就像是,迫不及待开屏给幼崽看的公孔雀。
工具人·归一:“……”
铛!
软剑挑飞。
皇帝横刀直指归一咽喉。
皇帝气都没喘一下:“皇叔,你输了。”
归一手都震麻了:“不就骗了你一点金子吗?你崽还骗……”
他正要告状,皇帝漫不经心挥刀,转身就走。
主打,你说你的听不听在我。
归一脸皮抽动。
狗爹狗崽,都不是好东西!
临走之时,皇帝道了句:“皇叔,如今的六学二馆和你的剑术一样,退步的不思进取。”
归一挽袖子:“我跟陛下右手再打一场。”
皇帝:“既然皇叔活得这么好,明日开始来上早朝,大晋官学也该改变了。”
学阀和世家虬结,读书出不了头,读书没意义,以后谁还读书?
归一痛苦捂头:“能拒绝吗?”
卯时上朝,简直要他老命。
皇帝凤眸深深的看他一眼,大手一落,盖在小幼崽脑壳。
他用最温和的口吻,说出最无情的话。
皇帝:“小九,在皇寺你说的那四句诗,激励了六学学子,明日卯时和你皇叔祖一起来上朝。”
荼茶瞪圆了眼睛:“!!!”
他拍幼崽小肩膀:“大晋读书人的未来,就靠小九和皇叔了。”
皇帝还画饼:“朕看好你们。”
小幼崽昏过去:“我才五岁!五岁!五岁!”
她跟皇帝比着手指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哪知,皇帝只一句:“五岁,是个成熟的半旬老人了。”
学崽的话,让崽无话可说。
荼茶:“???”
皇帝走了,挥一挥衣袖,带走那盆赤金红宝石摇钱树。
福安回头看了眼。
凄清夜色里,小幼崽和归一站在宫灯下,一脸生无可恋,行尸走肉。
他又瞥皇帝一眼。
嘴角一直微微勾着,心情明显不错。
福安猜测:“陛下是在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