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谢功朝门外喊了一声,「夜笙歌,进来!」
李伴峰问道:「夜笙歌,就是门外那名侍卫?」
谢功道:「你是不是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侍卫,你是不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他是一门祖师,他杀你易如反掌———。。」
话说一半,谢功觉得不对。
夜笙歌没进门,难道是没听见么?
谢功又喊了几声,朱进也跟着喊。
夜笙歌听见了,躲在暗处的伴峰子也听见了。
他看着夜笙歌面无表情,一直在原地站着,已经推测出了当前的状况。
「咳咳!」乔毅突然咳嗽了一声。
谢功和朱进一惊,各自从床边拿起兵刃,准备控制住乔毅。
谢功刚把刀子横在乔毅脖子上,忽觉身上一阵燥热,手脚一阵麻软,神情痴证的坐在了乔毅近前。
乔毅从谢功手里拿过刀子,一刀割了谢功的喉咙。
谢功捂着脖子挣扎片刻,没了声息。
乔毅转脸看向了朱进。
朱进身子也一阵麻软,这是夜笙歌的技法,他看到夜笙歌推门走进了屋子。
夜笙歌为什么会对他和谢功用技法?
乔毅又咳嗽了一声,夜笙歌脱下了满身盔甲,看向了李伴峰。
朱进看到这一幕,才意识到夜笙歌只听乔毅的命令。
不可能。
夜笙歌是年尚游找来的,年尚游对谢功忠心耿耿。
夜笙歌为什么会听乔毅的命令?
戏园子外边那些卫兵,也是年尚游找来的,他们会听从谁的命令?
乔毅把朱进的刀子也拿了过来。
朱进自知无力反抗,他艰难的跪在床上:「大哥,我错了。」
乔毅问道:「真知错了?」
朱进连连磕头:「我真知错了。」
趁着朱进把头磕在床上,乔毅把刀子扎进了朱进的后脑,在脑壳里搅和了一下。
朱进死了。
乔毅看向了李伴峰:「他们都死了,你该怎么办?」
李伴峰笑道:「我无所谓,生意跟谁都是做。」
乔毅授了授手里的刀子:「还说生意?你觉得你还能走出这间屋子么?」
说话间,乔毅看向了夜笙歌。
李伴峰压低了帽檐,依旧看着乔毅:「想赖账?要不咱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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