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戚衡能在休息的时候往长青跑,那都是因为乔艾清。
他妈不在,他要是过去的话,就是奔着季岑去的。
季岑能直接来把他接过去,他很意外。
但很开心。
季岑一点儿都不急。
虽然赵得久让他立马回店里。
他怕戚衡洗完澡头发不吹干。他想让戚衡把头发吹干了再下来。
还特意补了个电话过去,专门嘱咐这件事。
可尽管如此,戚衡仍很麻利。
季岑在楼下等,他怎么也不想多磨蹭。他头发吹了个半干就跑下来了。
“头发干了么?”季岑问。
戚衡坐进车里:“马上干。”
季岑看了看戚衡后将车开走说:“要是又感冒了,我立马把你遣送回来。”
“哪能刚感冒好了就又感冒的。”戚衡笑着说。
季岑从兜里摸出从大黑驴那顺来的棒棒糖扔给了在副驾驶的戚衡。
戚衡以为季岑是忙着开车自己不方便拆开。他顺手撕开糖纸后把糖往季岑嘴里送。
季岑偏开头:“我不吃,给你的。”
戚衡:“给我的?”
“怕某人因狗没了的事儿伤心。”
“一颗糖就能不伤心了?”
“不吃给我。”
“吃,”戚衡将糖送进嘴里,“真甜。”
“傻吧你,”季岑目视前方地笑了声,“糖不甜啥甜。”
很快季岑把跟赵得久打电话的事给戚衡复述了一遍。
“你确定赵浩宇能来道歉?”戚衡问。
“他不喜欢我在他爸那说话,我偏要说。我又不是没给他机会,是他自己说随我的便,”季岑一本正经地说着,“现在他马上就进部队了。要是真在这时候出了岔子被弄进派出所,肯定兵就当不上了。这时候他捅出多大篓子他爸都得不漏痕迹给平了。”
戚衡想了想说:“可是岑哥,我记得永利一楼监控摄像头不是摆设么。”
“是早就坏了,”季岑点着头说,“不过经历了这事,回去后我得换个新的了。”
“那你也敢说监控录下来了?”
“有啥不敢的。”
“不愧是季大忽悠。”
季岑啧道:“谁告诉你我这个外号的?”
“最开始是听汪鹏说的。”
“那小子废了。”
“后来跟钟正浩和林特加一起吃饭的时候,也听他们这样叫过你。”
“是吗?”季岑回忆后问,“你没有外号?”
“大衡算吗?汪鹏他们都这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