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本地台一直在播报涉及多个省区的特大拐卖儿童团伙案件。
永利图文门前的记者在报道里提到的不愿接受采访的季先生,虽没说全名。
但整个西宾都快知道那就是季岑了。
季岑虽然人是躲开了,但几天来没少接到电话和消息。
都是瞎几把问的,没啥意义,后来他干脆就都不理了。
才区区几天而已,揪出来的犯罪嫌疑人和被拐儿童数量已让人难以想象。
西宾这里只是冰山一角。
从钟正浩那边得来的消息说,检察院已审查起诉钟正言了,预计下月初移交法院审判。
钟正浩带着爸妈还有嫂子和侄女搬离了那别墅。在他嫂子的老家落了脚。
说过几天处理完就回来。
晚饭后的时间季岑和戚衡基本都是在客厅里放着电视玩手机。
到了差不多时候就各回各屋睡觉去。
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后,戚衡去冰箱上面的盒子里翻找出了一包板蓝根。
在沙发上的季岑扭头问:“感冒了?”
戚衡边倒水边说:“应该是。”
确实是,他连说话声都跟着变了。
“不会是下午冷水洗头弄的吧?”季岑问。
戚衡又说:“应该是。”
也太弱了,这就感冒了?
“整点儿劲儿大的,吃这个能行么?”
“家里只有这个了。”
坐回沙发上的戚衡又打了个喷嚏,季岑抽了纸巾递过去:“吃完药赶紧睡吧。”
戚衡点点头,将药包撕开后直接倒进嘴里,再猛喝一大口水。晃了晃脑袋,咽下去。
好好的冲剂,让他吃得如此简洁。
季岑光是看着都觉得嗓子眼被堵住了,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戚衡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起身道:“那我回屋了岑哥。”
季岑摆了下手,把电视关了,也去睡了。
躺床上后的季岑又听到了对门戚衡打了两个喷嚏。
那声音大的像是生怕他听不见似的。
是是是,算他过分了。
偏给戚衡的头按进了冷水里。
要不然估计戚衡也不能感冒。
这么一想,季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又躺了一会儿后他爬起来套上衣服穿上裤子摸起手机和钥匙走出了房间。
趴在戚衡门口的将军八成是想跟着出去玩,立马缠上了他。
季岑轻声地踢着腿,把将军绕开。
奈何这狗太黏了,季岑只好把鞋柜上的牵引绳给它套上。
他觉得还是拴上牵引绳安全,谁让他没有戚衡那一喊话就能叫回将军的能力。
万一带出去再带不回来,那岂不是麻烦。
下了楼后因为牵引绳的关系,将军始终都跟在季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