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滚,却走得很慢,人很斯文,也很和气,白白净净的脸,胡子修饰得干干净净,衣着穿戴的整整齐齐。
不仅脸上带着笑意,双眼也是笑眯眯的,就像是一个特地来拜访朋友的读书人。
如此一个文质彬彬,温柔有礼的人,又岂会杀人?
“我是这里的一把手,他们都叫我暴坛坛主西门风。”
西门风,尽管已烂熟于心,囚犯们却依然觉得有股寒气自足底升起。
因为那个传说太过可怕,尽管相信的人并不多。
西门风杀人很慢,非常慢,比他走起路来还要慢。
据说他有一次从一个人身上割下了上万道肉片,连续割了三天,三天后此人才断气,被抬出展览时,谁也认不出他曾经是个人了。
现在,西门风还是笑眯眯,尽管走得很慢,却不着急,也没有发脾气,只是跃上高台时,狠三残留的血迹染到了干净而柔软的鞋子,西门风的笑意里划过了一抹厌恶。
“好歹你们也都侍奉着同一个主子,不帮他收尸,反而还讨厌他的血?”
天问轻笑出声。
“我做事情一向都很慢,等到你和他一样,在收也不迟?”
西门风也笑出了声,在他的眼里,死个人还不如捏死个苍蝇。
“你就这么有自信?”
“刚刚你说多用了一招,那对我,你又作何打算?”
“就一招!”天问竖起了食指。
“好吧,尽管不符合我的习惯,这次就破个例吧。”
“轰”
西门风衣衫突然鼓起,雄浑的紫阳气汇聚而出,几个呼吸间,便在空中形成了一把近百丈大的弯钩,弯钩表面泛着蓝光,令人胆寒,追魂夺命。
能量强横,高台上瞬间布满了裂缝,台下的囚犯们也当即四散逃离,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窝囊。
“铛”
闪电般的速度,弯钩带着惊人的波动,锁住了天问,却发出了一道金属碰撞声。
西门风双眼一冷,不见了笑意,虽然不符合他的杀人风格,但只要弯钩用力,天的身体便会立马四分五裂。
“是吗?”
天问却笑出了声,身体陡然一震,刺眼的铜光炸射而出,弯钩倒飞地同时,咔嚓一声,折成了两段。
“噗嗤”
身体重重跌地,来不及惊讶的西门风已被天问踩在了脚下,脚尖劲气外涌,西门风当即一口鲜血喷出,夹杂着破碎的内脏。
“下辈子别叫西门风,门一旦破了,你也就只能乘风西去了。”
生机尽数消失,天问在西门风的脸上拍了两下。
“还有一点很抱歉,忘了告诉你,小爷我不只是狱霸,还是罪恶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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