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车上,自己去拿。”
柳逢春屁颠屁颠跑过去,拉开车门单腿跪在座椅上勾保温杯,刚摸到杯身,撑在地上的那条腿就被人捉住,强劲有力的手臂捞着他的腰腹往车里塞。
嘭。
程巷一压过来瞬间车门被关上,柳逢春抱着保温杯惊恐回头。
程巷一捧着他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嘴巴,眸色变暗。
“小春。”
说着,他单手托着柳逢春的腰把人翻过来,面对面调整座椅往下躺倒,柳逢春松开手里的保温杯,一手拽着程巷一领口,一手按着男人的脖子往下压。
他垂下眼帘睫毛轻颤,往程巷一脸上吹气,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一样蔓延过全身,最后停留在小腹。
“哥。”
柳逢春懂得,故意笑的坏坏的。
十分后。
柳春捧着保温杯靠着程巷一喝水,嘴里可乐味道早没了,却还是很渴,咕嘟咕嘟把保温杯里剩下的水都喝光。
“啊,舒服了。”
他把杯盖拧上,保温杯放回原来位置,转身就见程巷一还在盯着自己的嘴巴,微微眯眼,手指戳着他的肩膀令他后腿。
“不许了,回家再说,我要去看摊子。”
程巷一颇为遗憾移开视线,最后在他唇角轻轻吻了吻,大脑袋搁在柳逢春颈窝里,抱着小哥儿的腰,略显僵硬地撒娇。
“还想亲。”
柳逢春揪着他的头发用力把人拉开:“回家再亲,我的摊子要是丢东西了,你就等着睡沙发吧。”
摊子没有老板,大家默认不去挑这家东西,就怕被误会自己是偷东西的,他们可都是社会主义好青年,共产主义接班人,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摊位,柳逢春扫了眼他见没有异常,方才让人过来一块儿守着摊子。
他坐在小马扎上,程巷一把洋车支起来坐在车座上,有人来就帮忙收钱。
卖的差不多,两人就收摊回家,早早吃饭,早早上床睡觉。
不出所料,柳逢春这批货果真卖了四天,最后还有几个小摆件没人要,其中就有那只被摔了下的小狐狸木雕。
被挑到最后的几个,昨天等了好久都没也卖出去,柳逢春直接带回来,把东西摆在书桌上当装饰,还有的挂件放到程巷一车里。
摆摊体验结束,柳逢春计算了下这些天挣得钱,抛去来回车票钱,住旅馆的钱和吃饭钱,他赚了六十六块整。
一朝赚钱,他开心极了,大手一挥,说要请程巷一下馆子,程巷一恭维:“柳老板大气,小的多谢了。”
柳逢春摆摆手,示意他低调。
吃饭没去自家馆子,去了不好付钱,俩人找了家老牌饭店,痛痛快快吃了顿好吃的。
“小春,我头发该剃了,你跟我一块去理发店。”
程巷一摸着自个儿有点炸毛的头发,啧了声,觉着还是板寸更适合他。
柳逢春吹了下挡在眼前的刘海儿,发丝飘起来露出额头。
“行,我也修修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