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也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钻进她的内裤里,伸进她潮热的阴道中。
她紧紧地夹着腿,高领毛衣下的奶子一抖一抖的,嘴和鼻一同吐着粗气。
我的手指一根根伸入,捅进她的蜜穴里。在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没有摸过女生的小穴了,这感觉熟悉又温暖,我深入那一团软软的肉中,重新摸索着以前那些可以让女生高潮的技巧。
真希望周围的人全部消失,我真希望他们是瞎的,是聋的,就像是黄片里演的那样,看不见我跟她这个区域发生的一切。
这样,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她抱起来,按在课桌上狠狠地操。
我要大骂她是婊子,用肉棒抽她,直到她哭着求饶。
我可以把精液如同白色洪流一般灌入她的嘴和她的长靴里,使得她浑身都带着我的味道。
最后,我想杀了她。
她继续加快速度,我的肉棒在她手中像是一根玩具旋钮。
而我就是那个被操纵的玩偶,当她加大力度,我就可怜地摇摇她的手,求她轻点;当她加快,我就偷偷低下头张大嘴巴,忍住要射精的欲望。
可无论怎样,还是逐渐感觉龟头变得发胀,感到脑袋和心脏像连为了一体,一并发出血液泵动的鼓点。那是精液涌上的感觉。
“不要,不要……”我低声求她,“我要射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或者是假装没听见,根本没搭理我,反而加快了速度。
我一阵抽动,裤子里的肉棒射了她满手,也射了我一兜。一股热气冒出来,她咬住嘴唇,色迷迷地看着我。
我们各自停火,把手从对方私处拔了出来。
她很过分,还当着我的面把每根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我不敢往后看,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身后的那俩哥们要是还没察觉出不对,那就是王者荣耀的魔力太可怕了。
快要下课了,我们俩静静地坐在原地,与彼此保持着很远的距离。
“你离我远点。”我对她说。
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好。”
我最后退学了,跟事儿姐的故事就到这里。
听起来很神奇吧,我不知道事儿姐出于什么理由这么对我。
她可能只是觉得刺激好玩,但是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
我惹不起她,她是个魔鬼。
我离开这所学校了,因为这所学校也帮不了我什么。
我学不到什么东西,也不需要这个文凭来赚钱。
至少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关于事儿姐,我只想讲到这里。
最后再来讲一个故事吧,我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
今晚我因为要小费而被一个中年人扇了一巴掌
晚上,我入住了市区里的一家宾馆。
对我来说,这学期的大部分的工作已经结束。总的来说,我是相当满意的。
今晚接的客人是一个认识的人,而且是福建人。广东省和福建省的人有着气质上的明显差异,这也许会让那些从北方过来的或者久居城市的人感到大为吃惊。
广东人其实个头不大,皮肤显黄,鼻子下扁,看起来总是凶巴巴的。
尤其是农村出身的广东人——祖祖辈辈待在是高速路旁常能看到的那种窄小的铁皮房,在歪歪曲曲的红壤丘陵之间种地或者挖开鱼塘。
因此即便移居城市,除非是同北方人通婚,否则也很难在一两代以内改变特征。
他们喝太多茶,抽太多烟,因此牙齿发黄。他们爱喝老火汤,因此膝盖总是不好。穿的是广式的凉拖,腿毛脚毛都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