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射了……”他说。
“射进来……全部射进来……”我给他最终许可。
他听罢,显得更加兴奋,抽插得更加猛烈,把我的水直拉出来带到地上。
那根鸡巴激烈抽插,鼓得好像囤积了半辈子等待着今天的爆发。
而我则感觉到一阵触电般的爽,浑身肌肉都被这爽感调动起来,它们绷直然后不受控制地收缩。
由于是站着被操,我的肌肉更加紧绷,它们如临大敌地对抗着让它们丧失力气的性冲动,脚丫甚至还得踮起来好服务于那根操得我欲仙欲死的鸡巴。
紧接着我感觉到小穴里被几股连续的热流击中,它们迅入我温暖湿润的腔体,然后占领并填满了那里。
他满满地插到了尽头,然后实实在在地射了进去。
精液混合我的淫水,溢出来,滴落到地上。
我瘫坐到地上,赤裸淫荡的身体全部暴露在我老公的视线中——假如他睁开眼来看的话。
他的儿子这个时候才恢复理智,连忙把我往房间里拽。
我任由他拖拽我,经过门口那一滩白色精水混合物,然后靠坐在墙上。
喘着粗气,我用手掏了掏我下面,除了一大坨一大坨的精液以外,就只看到了里面漂浮的血丝。
就是这个晚上让我怀上的,我心里无比清楚。
在我和我闺蜜的口中,他们父子俩一个叫儿子哥,一个叫安禄山哥。
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跟我的智囊团毫不掩饰地讲出了这个事实,我这个时候极其需要建议,因为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们几个月不见我,突然被我丢了这么一个重磅炸弹,也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闺蜜知道我和安禄山哥从恋爱到结婚的过程,当年他还不叫安禄山,就像安禄山当年也还是一个忠臣。
那个时候我们是相爱的,我对他毫无二心,尽管我知道他曾离过婚,甚至还抚养着一个孩子。
在那个时候,我只觉得他独自抚养儿子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情。
在那个时候,他的鸡巴并不比自己儿子弱半点,我好几次被他操得语无伦次,在床上胡言乱语。
这个世界的荒诞和无情嘲笑着我们所有人,一些看起来亘古不变的事实往往因为微不足道的事情发生剧烈的改变。
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这个微不足道的事情叫做出轨。
婚后的一天晚上,在他洗澡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他手机屏幕弹出的消息。
一条臭气横流的,把我从幻想的甜蜜彻底拽到阴曹地府里的,恶心的消息。
这个瞬间让我以后无数个夜晚都感到后悔,我多么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
我又多么希望这个王八蛋能够从始至终,严严实实地把这个事情掩藏好。
有一阵子,我根本不责怪他出轨,我只责怪他让我发现。
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知道这个事情,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
但是这个事情很快就完整地传达到了我闺蜜的耳中,我总是把所有事情都一丝不差地告诉她。
“忍着吧。”她说。
“啊?”
“我这么给你算一笔账。”她翘起二郎腿来,挑着脚上的毛绒拖鞋,“你之前工作的时候,一年赚多少?”
“二十多万?”我记不清了,总之不算多。
“那你老公现在给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