鎹鸦也分强弱,而炎柱杏寿郎的鎹鸦,力气是很大的……
不巧,左卫门的力气却很小。
所以,鸟喙被要的一只爪子紧紧抓住,另一只爪子踩着它的胸口,左卫门完全被压制得死死的。
只有双翅还在不停地扑腾,试图把身上的鸟甩下去。
但一切终究是无用功。
看到月主动靠近炎柱,还钻进那个男人怀里的时候,左卫门的心已经死了。
月被炎柱那个臭男人骗走了……
月不再是它一只鸦的宝物了…
美丽强大温柔又闪闪亮它好喜欢的月不要它了……
呜哇哇哇哇啊——!!!
左卫门很没骨气地哭了。
钳制住左卫门的要看着哭得惨不忍睹的这个后辈,眼里的嫌弃简直不要太明显。
“你,好歹是主公大人鎹鸦的徒弟,真是,没出息!!没出息嘎啊——!!”要毫不留情地吐槽。
“杏寿郎大人是个很负责任的人!!你的饲主……嘎——,和杏寿郎大人在一起,只会幸福!!”
左卫门完全不反驳,只默默地一鸦流着泪。
它现在心如死灰。
。
夜凉如水,天空的晦暗在此处喧闹的祭典下仿佛根本不存在。
夜晚被灯光照亮,与白昼没有任何区别的此处。
月拉着杏寿郎躲开了人群,朝着人比较少的地方小跑。
因着方才突兀的拥抱行为,被四周的人看了个全,后知后觉感到羞窘的月拉着杏寿郎跑到了道路的尽头——主办这次祭典的神社门口。
像是门扉的朱红色鸟居和黑顶朱红色门柱的精致建筑让月有些恍然。
不过她很快便将脑海里的想法扔掉,看向了身边的人,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心也安定了许多。
“怎么了?”见她看过来,杏寿郎出声询问。
月摇了摇头,挂着浅浅的笑意,“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了一些事。”
“是吗?月的国家有神社吗?”杏寿郎随口找了个话题。
“倒也不能说没有,只是不叫神社。我不信神,神明的保佑……对我应该没用。”
蛊族有自己的神,就是她们自己。
与虫的联系,可以说是共生,也可以说是契约。
和自然也有……
嘛,总之人是不会懂的。
月面带笑容地仰头看向杏寿郎,语调颇为轻松。
“相信神不如相信自己。”
“是啊。不过信神的话也没有什么损失,不信神只是内心强大,所以不需要神来支撑内心的信念,嗯!月是个内心强大的人啊。”杏寿郎眸光率直地评价。
月见他这副样子,哭笑不得却又仿佛有点习惯了。
“真是笨蛋……”
她小声地说了一句。
哪怕杏寿郎听力不太好,却也听清了这一句,他并未反驳,或许说,他未曾放在心上。
“月总是会很认真的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这也是我喜欢月的一点吧!”杏寿郎直言不讳。
虽然心里已经明白自己和杏寿郎的关系已经不是从前那般,但是……听见他这样明确地说出来……还是会感到十分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