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画面闪过脑海,她刚刚清醒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那人明明是第一次。
怎么这么多花样?
甚至把她都逼出了几分陌生的模样。
哀求的,轻颤的,索求无度的,甚至还有些不知廉耻的……
沈知意拍了拍脸。
转头看到裴忌穿着浴袍,坐在阳台的椅子上,远眺融在薄雾中的城市。
好像在想些什么。
“醒了?”
他听到动静转头,起身走过来。
颀长的身体裹在黑色的浴袍中,走动间露出一点蓬勃的线条。
一边胳膊卷起。
上面的绷带还染着血。
是她昨晚抓开的。
沈知意又愧又羞,抬手按了下脑袋。
“抱歉,我不知道你也是第一次。”
裴忌在她身旁坐下,“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心里涌起一点歉意。
昨晚,在他发现她也是新手的时候,确实有几分开出盲盒的惊喜。
本该心疼她的。
但是身体有它自已的想法。
他还是第一次被兴奋驱使,做出了连自已都惊异的,不知节制的事。
裴忌想。
就算她是别人算计他的筹码,他也愿意押上本金,赌这一局。
只因为他确认了。
她会是他唯一想要摘得的月亮。
身体力行。
势在必得。
沈知意摇头,坦诚道:“挺、挺舒服的……”
裴忌眼眸微弯。
“宝宝,你要什么?”
他轻勾食指,卷起她的发,“财物,房产,亦或是资源支持。”
“说说看。”
做他的女人,都可以给她。
“什么都可以么?”
沈知意想了想,抬眸看他。
绯红未褪的脸上,带着十足动人的真诚。
裴忌顿了顿。
按住翻涌而来的,再来一次的渴望,毫无保留地应她。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