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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天气里本不应该再有冻伤,除非那是旧时留下的印记。
“既然江掌柜与我成了盟友,那能否给我透透底,我的事,你知道多少?你又说与遏佐了多少?”
江阮好似早就知道陈京观会开门见山地问,他缓缓放下手,将手又缩进了袖口,然后脸上如常挂着笑。
“少将军倒真不客气。行,那我便趁机来表表我的忠心。”江阮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你不是陈京观。”
短短几个字,足以让双方明了当前的情态。
这世上知道他是谁的人不多,认为他还活着的更是少数,江阮如何能够如此笃定。
陈京观的身子有些僵住了,那一刻他在脑海中设想了无数种江阮是如何得知自己真实身份的可能,只是均无果。
“江掌柜说笑了,那我是谁?”
陈京观故作镇定,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开口问道。
“少将军,你觉得我会在没搞清楚你是谁之前就来找你吗?当真要我说出那个名字?”
江阮的语调微微上扬,脸上是抑不住的兴奋,陈京观有时觉得眼前的人是个疯子,仿佛自己的言行举止越能给别人带来震撼,他就越开心。
“好,那第二个问题呢?”
陈京观不再与江阮僵持,转而将话题移到了江阮身上。
“我本将心向明月,我自然不能让明月蒙尘。与他,我说了你的行踪,然后帮他改了兵器。”
江阮就是东亭来的。
一时间陈京观有些懊恼,而他的表情被江阮尽收眼底,他用肩膀微微碰了碰陈京观。
“那兵器,可还受用?”
既然已经成了盟友,陈京观也不能再拿江阮如何,但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自然受用,若是没有董将军替我挡那一下,我如今就得躺着与江掌柜言语了。”
陈京观语气里的责怪没有丝毫掩饰,而江阮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朝他拜了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