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一僵,感觉自己鼻间又淌出一股热流。
……
“我去……”叶牧弹跳起身,捂着脸向浴室冲去。
姜天照疑惑地张望着浴室,直到听到叶牧那边打开花洒才放下心,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仰靠下来,无意间低头扫到刚才围着叶牧的被子。
雪白的被子上,有一滴小小的血迹。
姜天照:“怎么还在流血啊?!”
叶牧充耳不闻,仰头淋着花洒,被水流迎面冲刷着。
太刺激了,这他妈晚上还怎么睡觉。
大概是老天爷也玩够了,等叶牧洗澡出来,姜天照裹着被子面朝墙壁,已经在微微打着鼾。
叶牧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听着姜天照平稳的呼吸,也很快被困意吞噬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牧睁开眼,发现姜天照平躺着的侧脸近得可怕,而自己——
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箍在姜天照身上。
“卧槽……”叶牧瞬间清醒,仓皇挪动间,腿碰到了刚睡醒的小姜天照。
姜天照本人皱了皱眉,想要抬手揉眼睛,发现手被叶牧枕着,“诶嘿?”
叶牧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姜天照也察觉到了,侧腰上顶了个东西,“唔……你好像也……”
“是正常生理现象。”叶牧欲盖弥彰地闭着眼,语气平静。
“嘿嘿。”姜天照转过身,面对叶牧收紧了臂弯,把人又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那再抱一会儿。”
叶牧:!??!
坏了,碰在一起了。
“嘿嘿……”姜天照的笑声中带着三分尴尬三分调侃三分快乐,还有九十一分,是想要把叶牧吃掉的坦诚。
因为姜天照这个转身的动作,叶牧前面被蹭得要起火,痒意从尾椎上一股一股地刺激着天灵盖。
姜天照低头看怀里的人,大概是真的紧张了,紧闭的眼睛上睫毛微微颤抖,鼻尖还渗着细汗,看上去有点可怜,于是他起了坏心思,又拱了两下腰,继续观察叶牧的反应。
叶牧抿着嘴,眉间皱出一点小褶皱,依旧不敢睁眼,只是紧紧抓着姜天照背心的那只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姜天照探头过去,寻到了叶牧的嘴唇,“哥哥,亲一口。”
说着手也一路往下,从叶牧的颈间移到了腰上,把人狠狠地按进自己怀里。
叶牧装死失败,被一句哥哥吓得后腰猛地一颤,瞪大了眼睛,什么都没反应过来,人就先软了。
他被姜天照嵌在怀里,不得不磨蹭着,蹭得他生理性后仰,把脖颈整个暴露在姜天照眼前。
对野兽暴露脆弱的脖颈是个危险的举动,姜天照同理。
最后,叶牧连眼泪都被激出来了,姜天照才餍足地松开手,“嘿嘿!”
叶牧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有气无力,“笑个屁。”
姜天照撑起身,伏身下来又狠狠地嗅了嗅叶牧的颈窝,“香!”
一滴生理盐水被撞下了叶牧的眼角,“香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