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低头去,勾着暮云尖细的下巴,在那十足软嫩的唇上亲吻,一边亲一边替自己辟谣,“怎么舍得不喜欢你,我一直很喜欢你。”
从初遇时的心疼怜惜,到后面的喜欢,用时其实很短。
“你骗人,那时候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都几次暗示你了,你也不知道回应一下,任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小姑娘回忆起往事似有些委屈,姜谣摸摸她的脸,不赞同道,“我喜欢你的,只是那时没发觉罢了,现在细细想来,你一与旁人说话我心中就不大畅快,只想你陪着我,与我说话,可不是喜欢你?”
姜谣低头,叼住女子红润柔软的唇,细细研磨。
宋暮云本想躲,奈何实在躲不掉,只能一边被她叼着唇肉,一边声音含糊不清的说,“你不畅快也不说出来,害得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日日担惊受怕。”
那时候真是怕死了,总在想万一姜谣不喜欢她,她要怎么办啊。
“有什么好怕的,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除了你,我何曾对旁人这样好过,衣食住行样样都管,偏你还总不信我。”
她说,宋暮云便想起自己柜子里的衣裳,原是姜谣挑的料子与花色,也是她亲自替她量的尺寸,确实已经尽心到极致了。
小姑娘双颊粉若桃花,屋里只有她们两人,她也不顾着形象,两条腿夹在姜谣腰上,软乎亲近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的,总之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姜谣,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一直不分开。”
她暗指姜谣出入战场也得带着她,别想与她分离。
可姜谣没这心眼子,没想到自己出征的事,只是听她这样说,想到两人定是要白头偕老的,就一口答应了。
宋暮云自以为得了承诺,顿时眉开眼笑,主动压在姜谣脖子上亲。
姜谣也非什么老实人,人家不勾她时还好,真勾起来,一勾一个准儿。
一双常年练剑,茧子很多的手不知何时悄悄从后头摸进去,与纤细的腰肢肌肤相贴。
宋暮云亲到一半,身形忽而僵住,接着软软惊呼一声,身上失了力气,倒在姜谣怀里。
屋内一片明亮,窗外有微风吹抚在发间,她想叫姜谣去关窗子!
可话一出口,便成了细碎的哭音,多丢人啊,她又怕给人听着,只能使劲咬着唇瓣,不愿泄出一点声音。
姜谣上下其手揉揉怀里的宝贝,眼看着她眼里的水汽愈发朦胧,直到一声按耐不住的嘤咛响起,一切终于回归平静。
姜谣一边揽着怀里喘气的女子,一边拎起茶壶给自己洗手。
满手的水,险些没兜住,她几乎探进去四根手指,暖和热情极了,紧紧缠着她。
宋暮云喘完气,看着外头青天白日,又羞又臊,整个人埋进姜谣怀里,潮红的脸颊在绵软胸口上一下接一下的顶,声音里满是未停歇的哭音和埋怨,“你怎么能这样,窗子都不关,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姜谣哄她,“怎么会被人看见,我给你挡着呢,衣裳也穿的好好的,你身子这样mingan,也就片刻的事,哪用得着关窗啊。”
说到最后,她甚至有点无辜。
宋暮云:!!!
凶巴巴瞪了姜谣一眼,白玉似的耳朵也红了,十足色厉内荏,她说,“反正我不管,下次再这样,就不让你碰了!”
“好好好,这就关这就关,以后都关着来。”
她家夫人格外要脸些,看来刺激的东西要少做,不然分分钟就要没有夫人了。
作者有话说:
再这样就要无妻徒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