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袁怀瑾睡得不错,没有焦虑,没有失眠,在梦里回到青葱时代,她在梦里喊:“阿寒!”
梦里有明媚的阳光,整齐的书桌,还有欢声笑语,和年少时鸣叫整个夏天的蝉。
老两口离婚,苏吟影响不大,苏羡多少有点蔫巴巴。
岑清伊也不想在言语上关心苏家姐妹,赶紧翻日历,看哪天天气好,适合野营。
岑清伊最近在别墅借住的日子长了,只要周五过来,基本都是周一上班才走。
周末两天,岑清伊有心跟江知意亲近,但每次醒来人都不在。
唉,岑清伊只能转头找元宝去了,娘俩玩得也挺开心。
晚上江知意回来,一起吃饭,岑清伊眼尖地发现江知意的额头有点青紫,她立刻紧张地问:“额头怎么了?不小心撞到了还是怎么的了?疼不疼啊?”
秦清澜听了也想凑近看看,江知意淡声道:“没事。”
“还真有点。”秦清澜狐疑,“你没和别人打架吧?”
“打架?”岑清伊更急了,“谁打你了?”
江知意无奈,“没有,吃饭吧,我没事。”
接下来岑清伊拜托秦清澜观察,江知意不止脑门有青紫,手臂也有。
岑清伊这下真的担心了,她挑了一天,偷偷跟着江知意。
江知意开车拐来拐去,最后去了薛砚秋家,岑清伊挠挠小光头,她不了解。
江知意2个小时候从薛砚秋家里出来,她哪都没出去,直接回家了。
岑清伊琢磨不明白,打电话给薛砚秋,有意探探情况。
可惜,薛砚秋一问三不知,“没什么啊,别乱问,那是江知意的个人情况,想知道你得问她本人。”
岑清伊没辙,只能放弃。
终于等到好天气,岑清伊在门口按铃,仰头望着摄像头,叫江知意去露营,“都准备好了,就差姐姐了。”
江知意看了一眼监视器的屏幕,一排人扬着小脸齐刷刷地看她。
这是蓄谋已久啊,江知意回身看了眼抱着元宝的忍冬,忍冬头也不抬,“想去就去,有我们在,孩子肯定没事。”
“我是在想让我妈在家,你们两个一起野营。”
“那不必,执行任务常年在外面睡,我对野营没兴趣。”忍冬不领情地撇撇嘴。
江知意懒得理她,换身衣服出去了。
大家往她身后看,穆青干脆绕到她身后,“不是吧,大王,你连包都没拿?”
江知意偏头看了一眼岑清伊,岑清伊拽了拽背包带,“我带了一部分,我觉得够了。”
江知意也不想再回去取,一行人坐车到琅琊山底下,锁好车,带好物品爬上。
“露营,也就你能想得出来。”苏羡在后面跟岑清伊叽叽咕咕,“你是不是为了江知意才想这么个馊主意?”
“瞅你喘的,还alpha呢,还顶级呢,虚的一批。”岑清伊嘲笑完往上爬,气得苏羡在后面骂她,“那个小光头,你说谁虚?”
“说你,略略。”岑清伊停在半山腰吐舌头,苏羡抓了把草一扬,风一吹,如数糊到自己脸上。
“呸呸。”苏羡啐了几口,可怜巴巴哭唧唧,“姐姐,我嘴里有土。”
穆青无奈,回身看她,“爬个山你们也不老实。”
“是小光头先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