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苍天也曾言语
Shesthelasttruemouthpiece
而主代表最终真理
Everysundaysgettingmorebleak
每场礼拜都愈加冷酷
Afreshpoisoneachweek
新的毒物周周孕育
Wewerebornsickyouheardthemsayit
我们天生罪孽人们这么说起
Mychurchoffersnoabsolutes
我的教义里没有绝对真理
Shetellsmeworshipinthebedroom
但主告诉我时刻都要祷告
Theonlyheavenillbesentto
对我而言真的天堂
Iswhenimalonewithyou
就是与爱人相依
Iwasbornsickbutiloveit
我天生残缺但我乐意
Commandmetobewell
圣谕令我须成完璧
……
歌声中,德米安碰了碰阿纳托利,小声地问:“头儿?”
阿纳托利像是刚回过神似的看着他,“怎么?”
“这是关于神谕信仰的歌吗?”德米安问,“没听过,还怪好听的。”
阿纳托利摇了摇头,“这是一支情歌。”
“情歌啊。”德米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什么,头儿,我们走吧?”
他说着往不远处看了看,“我看差不多要准备上船了。”
阿纳托利:“好。”
他们一同走向不远处的大海,船上的风帆已经涨满,在他们身后,歌声依旧悠悠地传来——
Somethingmeatyforthemaincourse
圣桌上的血肉
Thatsafinelookinghighhorse
是我高大英俊的爱人
Illworshiplikeadogattheshrineofyourlies
我会像只忠犬将你的谎言奉若神明
Illtellyoumysinssoyoucansharpenyourknife
供诉我的所有罪孽你大可磨刀霍霍
Offermemydeathlessdea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