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琬宁见他要走,喊住他道:“为什么?我们虽然共同经营着这座镜渊阁,但中间隔着容祈,算不上熟识。”
为什么要选择用双生蛊?
将自己的性命系于别人身上,求什么?
谁知男子却轻笑一声,侧头道:“你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我,恐怕不只是让我保管一时吧?你究竟所求什么,我所求,不过是与你一样罢了。”
赢了便能拥有无上的权力,输了……
“你想寻一个能送你扶摇直上的青云梯,我亦然。我得?书-城′已!发_布¨最辛璋劫!高处不胜寒,多个伴总是好的。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踏上这场赌局?”
云琬宁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他说的不错。
自从对赵兰庭死心后,她就发誓不再耽于儿女私情了。
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金钱和权力才是女子最好的补药。
既然决定开始一场豪赌,又怎么会忌惮一只小小的蛊虫?
云琬宁最终点头,“乐意之至。”
“很好,那这双生蛊,就当我们彼此合作的诚意好了。”
直到从镜渊阁离开,云琬宁的一颗心才落地,抬眼望向浩渺无垠的
星空。
服用过双生蛊的心,还在“怦怦”地跳。
仿佛能感受到不远处,有着另一颗心脏,在与它共同跳着。
有种很玄妙,又很诡异的安全感。
武安侯府。
一顿鸡飞狗跳后,纪轻雪收到了庆阳伯府的传信,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只是两个月的时限太过紧张,还需要她备些金银,以备不时之需。
纪轻雪能想到的,还是云琬宁的嫁妆。
就是有点头疼。
东西没偷到,还惹了一身腥。
整个侯府都知道府里出了贼。
下人们背后议论,说是侯夫人和世子妃惦记将军夫人的嫁妆。
气得侯夫人一口血喷出来,去了半条命。
赵兰庭没想到云琬宁真的会不念旧情,将那几人送去京兆尹府衙。
恐怕不出三日,整个京城都会知道。
于是安置好母亲和轻雪,他就气冲冲地去了鹿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