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当父母的,直接报警了。”
罗保姆听着周围的闲言碎语,知道俞鸢鸢的名声算是毁了,擦掉脸上的泪,振作起来化悲愤为怒气:“你刚刚说,是罗沐递给你的酒,你喝后才失态?”
这个锅决不能落到俞鸢鸢头上,必须有个人来背!
俞鸢鸢立刻接道:“对,就是罗沐害的我,亏我还那么信任她,她居然这样报复我。”
俞太太看不见,只能听着周围的声音判断情况,闻言下意识道:“小沐那孩子,不可能。。。。。。”
俞太太握着盲杖的手被丈夫邹降覆住,俞太太息了声。
她知道丈夫的意思。
俞鸢鸢絮絮叨叨地控诉当时的情况,卓缇听得耳朵疼:【你污蔑人的样子真可爱,像个小□□似的,呱呱呱地叫。】
卓爸卓妈忍俊不禁,又不由为罗沐担心。
看情况俞鸢鸢是黑透心了,不值得惋惜,但罗沐可不能让她拉下水。
在俞鸢鸢说完,高宜年也道:“我也确实看见,是一个穿着佣人服,跟鸢鸢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给鸢鸢递的酒。”
这一下,八成人都信了。
污蔑人可以嘴一张一闭,别人就相信。
但要澄清,没有证据,只会被认为是在狡辩。
一道娇俏的声音从人群外响起:“我没有!”
众人循声望去,高宜年口中穿着佣人服,跟俞鸢鸢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出现在走廊尽头。
吃瓜群众识时务得为罗沐让开一条通道。
罗沐大步走过来,对俞太太道:“我妈叮嘱我今天不要在外面丢人,所以我根本没去一楼大厅。”
“半个小时前小姐倒是来找过我,让我将您的卧室打扫下,还趁我转身的空当,将这条钻石项链塞到我衣兜里,我知道它是您母亲留给您的,您很珍视这条项链,所以打算亲手还给您。”
俞鸢鸢不等罗沐说完,破声打断:“你说谎,我根本没找过你打扫卧室!这种事何必我亲自跟你交代!”
“是你主动来找我,我就是喝了你递给我的酒,才浑身发热神志不清。”
说着俞鸢鸢哭了起来,她头发还有些凌乱,漂亮的蓬蓬裙也皱巴巴的,看上去很是凄惨。
【然而不过是自作自受。】
【南浮曜明明将带药的酒换掉了,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多半是看高宜年仪表堂堂,颜控上了。】
高宜年搂着俞鸢鸢安慰,同样指控罗沐:“我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若非我不知道那酒有问题,肯定会阻止。”
罗沐瞅着他俩笑了下,见俞太太也迟迟没发声,目光最后才看向自己母亲,罗保姆。
邹降冷着一张脸,罗保姆则很是怨恨地盯着罗沐,几乎咬牙切齿道:“你既然做出这种事,还不赶紧认了,在这里狡辩,纯属耽误大家时间!”
“太太这么照顾你,你却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来,还不快给先生太太还有小姐跪下道歉!”
罗保姆冲过去就扬起巴掌往罗沐身上打,非逼着她认下这些事,罗沐当然不肯,站得笔直。
她会功夫,却并没还手。
眼眶逐渐变红,一眨不眨盯着罗保姆,在巴掌快要扇到脸上时,怒吼着质问出声:“妈,你为什么从不肯听我解释,从不信我?”
“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
卓缇两眼放光:【来了来了,身世之谜要揭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