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咋办?
他表示他是专业的,不该听的不会听,不该看的也不会看。
然后就被我撞见他在打|飞|机。
卧室的卫生间归我用,他从来不用。最近老宋布置的作业越来越多,我在学校没做完就带回来躺|床|上|做,做着做着就睡着了,连晚饭都没吃。因为睡得早,半夜就醒了,摸索着去了卫生间,刚闻到一股味道,还没开灯就被人捂住了嘴。
那只手上还黏着他的那个!
他让我别叫,也别转身,慢慢松开了我,过了会儿往我手里塞了团卫生纸。我赶紧擦嘴,擦完嘴擦手,洁癖使然想漱口,伸手去摸洗手台,脚下却打了个滑,还没倒地就被人揽进怀里,身后抵着洗手台,咻咻的雄性呼吸缓缓靠近。
我后悔不迭。我一直喊他弟弟,心里知道他是警察,都快忘了他还是个男人。
也许黑夜就是容易释放人的本性。漆黑一片中,他的鼻尖抵上我的,问我是不是从不介意对象。
我说那还是介意的。就跟集邮一样,不会收集两张一样的。
他这才放开我,径直出去了。
我洗完手漱完口,看向镜中的自己,突然觉得很可笑。
居然还在守着少得可怜的|节|操。
终于意识到自己羊入虎口,接下来的几天我连话都不敢跟他说。有天晚上他做了面膜来示好,我捧着盆警惕地看着他,他露一个清纯无害的笑,“猜猜我多大?”
我有一瞬间的想歪。很快转过脑子来,知道他在问年龄。
这是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他看着最多十八,猜了几次都没猜对,直到他自己揭晓答案:“跟你们宋老师同年。”
我惊了,好半天合不拢嘴。
他再问:“想知道真名吗?”
我放下盆摇摆双手:“不不不、不想知道!”
“林坳。”
我完了。我知道了他的真名,来日他黑化肯定不会放过我QAQ。
过了十几秒他再问我他叫什么,我试探着答迟源,他就笑:“你看你记性这么差,很多事都该忘了对吧?”
我还能咋办,只能点头。
他摸摸我的头,“真乖。”
好在他在别墅只待了半个月。期间老闻只回来过一次,发现我正认真学习十分欣慰,还帮我看作业,并没让他再看|春|宫。
瘟神走的那天晚上不忘将别墅里里外外都检查三遍,确定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最后打量了下我,表示这些天食材吃得多,我却瘦了,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