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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玩笑(第2页)

“殿下先别动。”段绪言声音很轻,传出的全是气息,扫着阮青洲的耳廓,暧昧过度。

也有刻意为之的因素在,段绪言垂眼看着被他惹起的血红色,越觉得有趣,便暗自挠了挠丁甚的脖子。觉出些痒,丁甚再又搂了手,两人的身子便挨得更紧。

就差两寸,他便能张口咬住那人的耳垂了。可这人是阮青洲。

是阮青洲又如何,段绪言就是想咬,越是靠近越想咬,最好还能将那人锁死捆死缠死,连同北朔对南望的敌意,还有他困在南望这六年的隐忍和屈辱,也一并施加在那人身上。他万分想要听到阮青洲的呜咽和求饶,就连白皙肌肤上的淤痕,红的紫的青的,均数都要属于他。

如此想着,段绪言口干舌燥起来,每一回有意的调弄过后,他总要自先尝到求而不得的恶果。段绪言烦死这种本能的欲望了,于是平息着催回理智,松开阮青洲后,右臂便自那人胸前穿过,搂至丁甚腋下。

为了让自己清醒些,他刻意擦碰到右臂的箭伤,一下碰得重了,疼得都抽了气。

“有伤也不必逞强。”

阮青洲话声才落,段绪言立马就出了声:“嘶——”

段绪言故意蹙着眉,待转头对上阮青洲的眼神后,他便触上阮青洲的手,露了坏笑:“殿下的手真是凉,冻得奴才生疼。”

又被耍弄一回,阮青洲不予理会,自丁甚的臂下轻声钻出,便径直往前走了。

“殿下生气了?”段绪言跟在身后笑问着。

阮青洲头也没回:“手凉,挨冻,走快些。”

——

不过一刻,两人带着熟睡的丁甚回了房,可方一将人放下,丁甚的小手便左右寻着什么,抓挠着牵上了阮青洲的衣袖就不愿放。

见状,段绪言道:“甚儿睡不安分,奴才去寻丁母过来,殿下便先在此歇息片刻吧。”

阮青洲走了一日,也是乏累,坐往榻侧便应了声:“嗯。”

段绪言这才出门穿行廊下,却先迎面撞上楼中的小厮。小厮与他撞肩,连声说着抱歉,暗中却朝他使了个眼色。

段绪言意会,半途改道便先往梳妆房去了。

后院厢房分东西苑,单独隔出的正房由柳芳倾独居,但他常要扮作女相,会至西苑的梳妆房里绘妆。再加之正房距东苑较近,平日留君住在东苑,段绪言来时,两人便会在梳妆房里碰面。

眼下见屋内灯火微明,段绪言停至屋外抬手叩了叩门,听里屋应了声,他方才推门而入。可房门才闭,耳边掌风掀起,段绪言眼眸微动,随后便被一手锁住脖颈,捏了颈脉。

“哎呀,没唬到人,”柳芳倾收手笑了笑,“看来还是公子识人有方。”

“柳东家谬赞了,下回少抹点脂粉,想必就不会暴露得这样明显了。”段绪言都未看他一眼,径自擦过柳芳倾的肩头往桌边行去。

柳芳倾嫌他不受骗,叹了声:“公子金贵,下回我哪儿还敢放肆啊。”

段绪言哼笑一声,翻过倒扣的茶杯,提壶倒了杯水。

柳芳倾往他右臂看去,伸手寻摸着伤处,还故意加重着力道捏了捏。段绪言吃了痛,即刻顿停动作,朝他乜了一眼。

管他眼中是凌厉还是凶狠,柳芳倾错开眼神不去看,自然也不畏惧,只绕桌行至对面避了避,道:“听闻你那位太子殿下前些日子遇刺,伤就是那会儿留的吧,下回要冒险先往我这儿捎个信,你要出了什么事,我的头可不够砍的。”

“消息挺灵,找我想说的事也不止这一桩吧。”段绪言灌了半杯水,坐着玩起杯盏来。

柳芳倾也跟着坐了下来:“那是,好不容易才见公子一回,憋着的话都该要藏烂了。”

段绪言应道:“阮青洲还在等我,长话短说。”

“行,”柳芳倾说,“我就想问,税银案与阉党有关,但如今阮青洲已没了主导权,此案若由大理寺查下去,你觉得阮青洲还能有翻盘的胜算吗?”

段绪言说:“我不确定。税银案不仅是官吏私吞商税那么简单,不论是章炳入狱还是高仲博自缢,整件事都很奇怪,我甚至觉得,自丁耿被冒顶入宫起,说不定就有人在计划今日的局面了,阮青洲若是身在局中,赢面确实不大。”

“慢着,”柳芳倾听得晕乎,“你说丁耿被冒顶入宫,所以死在你手上那人不是丁甚他兄长?”

丁耿一事从未外漏,柳芳倾自然打听不到,段绪言寥寥几句解释了一下:“仿冒者已死,正主日薄西山,两人多半都听命于高仲博,就是这个情况。但我一直都想不通,顶替丁耿那人心思不慎又心浮气躁,如何都不像是特意训练出来的细作,若他和丁耿真是高仲博的人,那高仲博当初让那人替代丁耿入宫究竟是何目的……”

见他思索得认真,柳芳倾伸手至他眼前打了个响指,把人唤了回来。

“先不想这个,”柳芳倾说,“我问你,阮青洲为南望太子,虽有阮誉之庇护,但为防被人冠上包藏祸心之名,权势仍旧受限于东宫。南望阉党势力不容小觑,或在税银案的风头过去后,又能东山再起,刘客从掌管东厂,又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梁奉的义子,所得的权势自然不小。阮青洲和刘客从两方对立,你到底如何取舍,如何打算?”

“无需取舍,”段绪言淡声道,“从入东宫起,我选的一直都是阮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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