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有可能直接把人气死。
“本宫都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但他还是那副倔驴的样子,本宫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顾忱有些不耐烦地看一下封小珍,他们已经接触了大概有五六天了,因为顾忱从来没有想着掩盖自己的身份,封小珍只要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顾忱的身份。
所以现在封小珍清楚地知道她眼前这个人是皇帝的第六个儿子,也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绝对得罪不起的。
所以在顾忱发怒的时候,封小珍就已经清醒了,毕竟小命要紧,她可不想再死一次了。
起码不是这个时候死了,她还没有把钱花出去了,死了不是太亏了。
“这不合理啊?”封小珍自然是不敢再凶顾忱的,但还是表现出了自己的疑惑,“殿下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呀?”
“就按照你说的那样说啊。”
顾忱十分不耐烦的开口,随后目光移向募捐的地方,裴远说了会来捐募,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来?
顾忱刻意等到现在都没有去捐募的原因就是因为裴远,他要在裴远捐募之后直接翻一倍,要让裴远看看他们之间的差距。
叫裴远以后还敢忤逆自己。
他就是要用现实给裴远一个教训,而且必须要印象深刻,最好是让他永生难忘。
毕竟顾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得罪了他的人没有一个可以逃得了他的抱复,到时候看事情的大小,顾忱的报复也是可大可小。
裴远的事情,算得上是报复的范围之内,却也算不上是需要严重报复的事情,只要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就可以了。
另一边募捐的现场,裴远确实没有亲自下场,而是站在不远处的高楼上,抬了抬手淡淡的开口道:“把这些都拿去捐了吧。”
“这……东家,这可是我们三年的营收啊。”
他在裴远身后不远处的一个看起来已经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有些肉痛地开口,想要劝一劝裴远。
“无需多言,即便是三年的营收,却也不过十几万两白银罢了。”裴远十分淡然的摇了摇头,“阿福,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
“百姓为国之根本,若是没有他们,我们又何来这么多的钱财,你指望依靠那群国家的蛀虫吗?”
“他们不吃霸王餐不过是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罢了,可不是他们仗势欺人,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想到这些年经营的不容易,阿福垂下了眉眼,双手笼袖行了一礼开口道:“是下属想的浅薄了,在下这就去。”
“嗯。”
从始至终裴远都没有回过头,只是一直看着那热闹却无人问津的捐募台,这捐募台已经放在那里半天有余了,就在这里看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捐出一分钱。
不过都是一些看热闹的看客,其中也不乏有些熟悉的面孔,大多都是些大富大贵之家的公子。
摆着调笑的嘴脸,看着台上站着的官兵和楚老将军,若不是顾及着楚老将军的余威,只怕台上但凡换一个人都要备受嘲笑吧。
就这件事来说顾峰想得不错,但凡换一个人来这件事情都绝对进行不下去,官员们大多都在意自己得脸面,哪里受的住这份屈辱?
“聚相逢掌柜,捐白银十七万两。”
阿福带着银票走了下去,推开看热闹的众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了台,将手上厚厚的一叠银票放在了捐募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