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山怕他再讲下去,把他家的笑话讲出来,忙说:“关于菜单的就到此为止,现在点单。”
“哦。”陆言栀懵懵懂懂。
站在一旁的侍者悄悄松了一口气,他就是亲身经历者,也不想再回忆当时的抓马情节了。
笑出声会扣工资,真的很辛苦。
吃饭时,池砚一边切牛排,一边背台词,心想,这个剧情只有两个步骤,骚扰陆言栀和被祁寒山打飞。
拿着餐刀的手一顿,池砚看了一样陆言栀。
陆言栀恰巧也在看他,问:“是切不动吗?我帮你切。”
“不用不用。”池砚暗自叹气,要是他说小白脸,过来陪爷喝两杯,陆言栀会不会照做啊?
感觉会。
池砚大脑飞快旋转,趁祁寒山去卫生间的时候,叫了两杯酒,坐到陆言栀身旁。
“敬你一杯。”
陆言栀迷茫地端着酒。
池砚垂眸,“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吗?我想见陆叔叔。”
陆言栀明白了,立刻警铃大作:“……暂时不行。”心里祈祷,祁寒山快点回来啊!
“我现在就要走。”池砚站起来,吓得陆言栀跟着站起。
祁寒山回来,一看到这个两方纠缠的画面,就知道发生啥了。
“不准动。”
后颈被人捏住,池砚被按在座椅上。侍者以为他们打起来了,跑过来劝架:“请您冷静一点。”
池砚趴在桌子上笑,然后把冰激凌蛋糕上的巧克力球扔进祁寒山嘴里。
叮,他在这本书里最后一个任务完成。
祁寒山一咬,猝不及防的酒心巧克力,他让池砚严肃一点,不要嬉皮笑脸。
“你不懂我现在的心情。”池砚觉得自己就是刚从五指山下放出来的孙悟空,简直想跑两圈。
祁寒山先让侍者回去,要不是这家餐厅实在好吃,他也不会在这里反复丢人。
侍者走前,脸上挂着微笑,极力暗示他其实对他们印象不错的。
十二月初,傅予回国。在他回国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陪池砚一起上下课。和在明德的生活没有什么区别,傅予没有多问什么,可能因为他回国前,四个人线上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便不想在纠缠。
那时,祁寒山告状似的向许橙意和傅予报告池砚的恶劣行径。
许橙意惊讶:“你才知道啊?我在国外都知道。”
“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许橙意回忆:“在陆言栀爷爷去世那会儿,葬礼上,池砚和我通视频的时候,没挂断。”
池砚:“……”
祁寒山:“……你
依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