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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项矛盾之下,就造成用药保守的中医越来越多,而用药保守了,药效又岂能好,中医的名声自然越来越差,久而久之,就成了恶性循环。
闻从音道:“大黄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当时这种情况,除了重用附子,利用它的毒性以毒攻毒,还有什么办法能把人从鬼门关捞回来。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在我回来的时候,那个病人已经能下地走路,甚至还能准备工作了。”
向文海原本对孙院长把外出出差的好事交给闻从音,还很是不满,可在听说闻从音用了这些药后,顿时一言不发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
如果闻从音没有说谎,那个病人当时这种病情,除了闻从音去,只怕没别的人,也没人敢给病人这么治病。
“好,闻医生果真是胆大心细。”
孙平行拿出手绢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他真是险些被闻从音吓死。
这要是孙院长知道闻从音用药这么猛,他哪里敢答应让她过去。
不过这事本来也不归孙院长管理。
周世川还想追着讨论几句,孙院长已经连忙岔开话题,散了会后,孙院长对闻从音道:“闻医生,你们中医科可得从今天开始给病人看诊了,不能再拖了。”
闻从音道:“孙院长,您放心,我回去就开始工作。”
“好,那就好。”孙院长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地看着闻从音,“那什么,以后你给病人开方的时候一定要慎重,这附子这么毒性强烈的药材可不敢乱开。”
“您放心,我也不是胡来的人。”
闻从音保证道。
孙院长心里嘀咕,你不是胡来的人,还有谁是?
闻从音回来后几天,孙院长一直提心吊胆,不过看她给病人开的药方都算安全,这才稍微放心。
对于孙院长的担忧,闻从音倒是没怎么留意,她检查了这几天孙丹阳三人的功课。
孙丹阳还算有天赋,肯努力,进步比较明显,马迟仓也有些进步,就是赵茹芳。
闻从音看她给马迟仓把脉,脉象说的磕磕巴巴,不禁眉头皱起。
等赵茹芳给马迟仓左右手都把了脉,她正色看着赵茹芳,“马迟仓左右两只手的脉象都一样?”
赵茹芳手指搅在一起,“对啊,闻老师,不是都一样吗?”
她脸上的心虚神色很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