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山野和星澜在较外圈的地方。
观山野道:“他是仰岩。他一直在海里流浪,游遍大海的每个地方唱歌,但每当漩涡节的时候,他便会来到黑礁部落附近演唱。”
星澜不高兴地戳了下观山野的手臂,“你很喜欢他吗?”
观山野:“那倒不至于,只不过多关注些许而已。”
星澜丢开观山野的手,观山野笑道:“吃醋了?”
星澜不理人了,观山野凑近他,伸手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亲了亲星澜的脸。
星澜脸上冰山一般的表情绷不住了,渐渐软了下去。
观山野抱着全身酥软的小人鱼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人鱼们织出的纱在夜明珠明润的光芒下反射出绚烂的色彩,美不胜收,如云如烟。
哪怕只是吹一口气,也如在云端。珍珠洒了一床,有时又被放回体内,反复搓摩。床上的珍珠却越来越多了。
星澜醒来时,观山野已经不见踪影。他揉了揉酸痛的身体,到了门口,正要出去,却听见观山野的声音。
观山野正和其他人鱼说话,那人鱼的声音他有点耳熟,应该是以前护送过他的人鱼姐姐。
雌性人鱼说道:“陛下,您的小儿子若还活着,应该已经二十岁了吧。”
星澜从来不知道观山野还有一个儿子流落在外。
观山野却似笑非笑说道:“也许他就在我们身边呢。”
一种不祥又残酷的预感从心底升起,星澜不忍心细想,但观山野回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哭了,抽抽搭搭地问:“你怎么没告诉我你还有一个孩子?而且他还跟我一样大。”
观山野不解地用手擦了擦他的眼角,说:“这重要吗?”
星澜一把推开观山野的手,还往后退了一截。
观山野深邃的眼睛看着星澜,仿佛已经知道他为什么伤心。和星澜相处这么多世,多少也知道他偶尔脑回路神奇,此时立刻知道星澜误会了什么。
他无奈一笑,“你怎么会这么想?仰岩就是我的儿子。他不愿回到部落,只愿流浪,我也就不管他了。”
星澜一呆:“真的吗?”
观山野上前揉了揉星澜的头,“当然。”
星澜觉得自己犯蠢了,很是不好意思,又扑回了床上。
观山野跟过去,伸手抚摸着星澜滑溜溜的鱼尾,“现在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