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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像在沙漠里奔波跋涉的旅人,因太阳的炎热炙烤而干涩,喉结如同上了锈的齿轮,艰难得上下滚动。
梁风遥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想要靠近面前的人,恨不得下一秒将人抱在怀里。
眼疾手快,在余安声准备将手从他的胸前拿开的瞬间,他一把扣住少年的手腕,纤细得可以一只手轻松握住的手腕被他禁锢住。
手掌牢牢地贴在胸口的位置,更衣室的冷气很足,梁风遥却能通过余安声温热的手掌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一下又一下,仿佛下一秒要冲破胸膛。
古怪,梁风遥只觉得自己太过奇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思绪更是天马行空。
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年轻小伙子被这一幕怔住,余安声慌张极了,被紧扣的手却怎么也离不开他的身体。
梁风遥甩了个眼神过去,门口的年轻人一愣,跑到桌子上拿起水杯就往外走。
“水杯忘拿了,你们……继续……继续。”
关门的声音响起,余安声的手腕传来疼痛,那张漂亮的小脸拧成一团,动弹两下后对上梁风遥的眼睛,示意他放开自己。
“哥…不要骗我。“梁风遥对上余安声的眼睛,“我不喜欢你骗我。”
他的生活太压抑,表面上飙车的爱好和随性的穿搭看起来自由又洒脱,实际上却是家里人虚伪的放手。
生活是一场卷着巨大谎言和欺骗的龙卷风,梁风遥就站在风眼其中。所谓的朋友、死党,从小到大他接触的所有人几乎都是被安排好的。
这种被监视的感觉让他恶心,余安声是他交的第一个朋友,他想,或许这种占有欲在朋友之间很正常吧。
梁风遥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下一秒生理上的反应就让他转变了想法。
下身某处传来的感受让梁风遥大惊失色,他迅速放开余安声的手腕后退好几步,生怕刚刚的反应被余安声发现。
要不然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变态。
幸好梁风遥退得够快,即便身体贴得那么紧,余安声也没察觉到下身的硬物感。
他发觉到梁风遥的异样后有些担心,朝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刚想询问他有没有事,就看到他飞速转身,语速很快:“我没事。”
话题迅速转变,手里的纸袋往余安声的方向一推,“给哥带的咖啡。”
梁风遥低着头,上半身不自觉得想要弓起,尽可能掩饰住下身蓬勃向上的某处,眼尾处殷红一片,血流从下端向上全部汇聚在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