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有自己和师父残留的妖气在,寻常野兽怎么都不敢踏足这颗大树方圆百丈范围内的。
那是师父给自己的准行玉牌被弄丢了吗?
秃尾儿喉咙动了动,把玉牌吐了出来。
喏,这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嘛。
虽然师父不喜欢他把重要的东西吞在嘴巴里,可秃尾儿还是太沉溺这种习惯了,一时半会改不掉的。
既然一切都安好,应该是自己肚子饿了吧。
秃尾儿这样想着,于是开始盘算到底该是去耐着性子吃些人类喜欢吃的玩意儿,还是偷偷摸摸地飞出去捉几条小鱼小虫。
边这么想着,秃尾儿边走出了这间建造在大树上的树屋。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笑眯眯地看着秃尾儿,双目夸张的细长,鼻子尖尖翘起,嘴唇上还有两撇胡须——典型的妖狐相。
这不正是那被师尊带走的狐狸崽子吗?他怎么自己回来了?师尊呢?
“你好,我来取那个准行玉牌,麻烦交出来好吗?”这只狐妖笑着说。
狐狸。
该死的走兽。
秃尾儿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也许是他趁师尊不备逃走了,也许是师尊放了他,但这可恶的走兽既然在面前,秃尾儿就不会容许他放肆!
在秃尾儿脑子里闪过的画面,是母亲那截断在灌木丛边的脖子,和家巢里的羽毛与鲜血。
于是他振动背后的双翅扑了过去,尖细的嘴巴和修长的爪子带着不算太浓烈的妖气,狠狠地刺向了这只可恶的走兽。
而后,冰冷的剑,刺入了秃尾儿的胸口。
那只妖狐手里拿着一柄剑,而从妖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秃尾儿说不准,可一定不是妖气。
难道是灵气么?
“那我自己找吧。”
那只妖狐说道,这也是秃尾儿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田小勇缓缓从显出了原形的秃尾儿嘴巴里撬出了那枚玉牌,而后在一边的水盆里洗了洗干净,走出了树屋。
他甚至没有留意这只死去的鹤秃着屁股,是那么难看。
不是一族,又恩怨相见,谁会留意这么多呢?
摸着这玉牌的田小勇,又在树屋附近游走了一周,在那存放药材的库房和药园里采摘了些品相不错的灵药和材料,而后往夏京走去。
夏京是中土古时的都城,那国都是最近百十年才迁都而成的。
所以随着国都战乱被冷落,再加上遭遇了核打击,夏京不知不觉就又成为了中土的一个中心。
左右距离下月初三还有一周的时间,田小勇索性边走边打听中土的近况。
哪知道越打听越觉得蹊跷。
首先,东岛国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停止了核打击和出兵,那些忍客包括军队居然一波一波的撤走了。
其次,齐前的委员会在中土居然销声匿迹了,电视上不露面,职能机构也没有来自他的消息,甚至那些军队都只能呆呆地驻守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