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罢的什么工?你罢什么工?”顾承砚问的时候顺便在耿诺屁股上掐一把。
耿诺差点弹射起飞,但也只能往顾承砚怀里撞,他强调:“我都看新闻了,这次闹得很大,全国性罢工!”
耿诺喃喃道:“看来omega真是苦Alpha久矣。”
顾承砚隐隐发出闷笑,埋在他颈窝轻轻咬他,一边笑一边问:“性罢工?性罢工?听说前几天学校给你专门安排了语文测验,你跟我老实交代,这次语文考了多少分?”
“干嘛呀?”耿诺推他也推不动,隐隐察觉自己可能又闹笑话了,“不就是全国性……”
自己念出来也察觉到不对了,什么狗屁性罢工,他恍然讷讷道:“是全国性的罢工啊……”
顾承砚大笑起来,整个人什么疲惫都感觉不到了,“耿诺你是什么宝贝啊,性罢工,真亏你想得出来!”
耿诺脸红透了,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烧熟的龙虾,哀求道:“你别说了……”
顾承砚不说了,他只笑。耿诺气急败坏地推他,“都怪你。”
“哦?怪我?”
“就怪你,谁让你一回来就那样,我是被你吓的,要不然怎么会走神连这个都看错……”耿诺越说越觉得丢脸,恨不得把顾承砚的记忆全部清除了,“这不是我的正常水平,正常人谁会看错这个……靠!”
顾承砚笑着附和他:“对对对,这不是你的水平,哈哈哈哈……”
耿诺把头埋起来当鸵鸟,这觉没法睡了。
被这话茬一打岔,耿诺想说的话也没能说成。
次日顾承砚带耿诺去皇宫参加帝后的私宴,四个人在一起吃顿便饭。
席间,皇帝和顾承砚聊罢工的事如何处理,又说准备去什么地方考察,近日就要出发。
耿诺正两手抱着酱大骨啃,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也没太注意他们说什么。
啃到一半放下酱大骨,他想喝点东西,但满手油腻腻的,他不想碰杯子。
顾承砚一边和穆迩说着话,一边随手拿过湿帕给耿诺擦了擦嘴,又端起他手侧的高脚杯喂到耿诺嘴边,耿诺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下了半杯,顾承砚提醒他喝慢点,耿诺喝完咂了声,被后劲激得脸都皱了。
穆迩看着他俩发笑,跟希洛打趣说你看顾承砚像不像在带孩子。
顾承砚瞥他一眼,“我乐意之至,反正我又不会有孩子。”
这话一出,穆迩和希洛的眼神都在耿诺和顾承砚之间暧昧地移动。
Beta不能怀孕,顾承砚和耿诺在一起注定不会有孩子,但是作为Alpha,性别和地位都占主导地位的一个人,身份还是帝国上将,他想要一个孩子简直易如反掌,甚至可以说很多身份尊贵的Omega都恨不得上赶着去给他生。
但顾承砚当着耿诺和帝后的面说,他不会有孩子,这是在向耿诺许下一个一生一世的承诺。
浪漫哦。希洛暗暗想。
顾承砚手里还握着耿诺刚刚喝过的酒杯,他晃了晃,两指轻轻搓动,嘴唇印在耿诺刚刚喝过的地方,饮下杯中剩酒。
目光始终灼灼地注视着耿诺。
耿诺被他看得发毛。
他乍然听到顾承砚说不会有孩子,感到很奇怪,是不喜欢孩子,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笃定的模样好像确定自己百分百不会有孩子,如此确定……他有死精症啊?
哇靠,啧啧啧,好惨……白长这么大这么猛,居然是空弹。
顾承砚那天喝得有些多,酒喝上头了,随手拿起耿诺咬了一半的甜酥饼吃掉,压下酒劲,其余时候总喜欢侧头看着耿诺笑。
当晚,两人在皇宫的客房住下,顾承砚异常兴奋,深刻践行了一个礼拜也存在小别胜新婚。
他这次又与平时有所不同,他把耿诺按在床上,反复流连在后脖颈,轻啄,撕咬那块皮肉,企图寻找到一丝信息素的慰藉。
但这显然不会存在于没有腺体的耿诺身上。
得不到满足的顾承砚愈发用力,让耿诺的叫声充斥在他混沌的意识中。
最后,在耿诺的后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深可见血的牙印。
耿诺昏睡过去。
次日,顾承砚抱着耿诺,两人却默契地选择不提起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