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第几次淹没在这样的温柔溺意。
被费闻昭紧紧禁锢在身前的时候。
好像世界莫大,而他们只有彼此。
棠鸢拍了拍他宽实的背,细腻的西服面料上摩挲几下。
刚刚的陌生感在这一刻又消失了。
她触摸得到,闻得到,怎么能算是陌生呢。
“胆子真大啊,棠鸢。”
突然被叫名字,她心跳滞了一拍。
费闻昭松开勾在腰上的手,将有些粗粝的指尖磨过她颈边,把手探到她的脖子后。
“嗯?”
“这儿怎么了?”
他侧头看棠鸢的后颈,拨开肩颈洒落的发。
“啊?刚刚脖子扭了,巨痛,快疼哭我了。”
“给你捏捏。”
说是捏肩,只是费闻昭换了个姿势,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环在腰间,一只手在肩膀上起伏。
“舒服吗?”
棠鸢笑着点点头,感觉到脖子另一侧被摩擦得很痒,细密的小刺一下接着一下扎在心上。
“怎么不刮胡子。”
“在家放着。”
她才不信他就一个剃须刀啊。
“舒服吗?”
“干嘛又问。”
“我捏的舒服还是他。”
“?谁??”
“你的小学弟。”
棠鸢才反应过来,这竟然都能被看到?
明明记得当时没人路过啊。
“这醋也吃。”她嗔笑。
“你你你,你捏的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