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阮眼泪都被那痛逼到了眼眶:“陆迟野你他妈禽兽。”
“嗯。”
“一般人根本也干不出这事儿。”
“嗯。”
她骂什么他都应。
那模样当真瞧着是又正又乖。
但只有岑阮知道,就这副极度能蛊惑人的乖劲儿之下,实际藏着一个怎么样疯球的混蛋。
等到把药都仔仔细细涂好之后,陆迟野注视着岑阮片刻后低声跟她坦白。
“我吧,有个重欲症。”
“一旦被沾上了,根本就没法控制自已。”
岑阮:“……”
“昨晚看你昏过去了,我没舍得继续弄你,最后自已动手了。”
岑阮:“…………”
陆迟野笑的无奈:“这玩意儿,真的压根就不受我控制。”
“我那烟都是特制的,里头掺了控欲的东西。”
说着陆迟野下巴往烟灰缸那边抬了下。
岑阮视线顺着看过去。
那烟灰缸里头几乎满满一缸的烟头。
“……”
也就是说,在他把她做昏过去又自已个儿动了手之后,最后还又一个人搁那拼命抽烟控欲。
岑阮最后不知道自已是怎么问出这句话的。
“那以后我是不是都不用下床了。”
陆迟野:“……”
“我哪舍得。”
要每次弄她都弄成这样,他真要心疼死。
陆迟野说:“我想办法治。”
岑阮却突然瞧着他哼笑,腔调里特意味不明的。
“怪不得你能去当顶级男模。”
“白度都搜不到的那种。”
“确实很顶。”
就这种做法。
他连续玩儿个连轴转都游刃有余的。
陆迟野:“……”
最后这个除夕岑阮是结结实实躺床上过的。
外边热闹非凡,鞭炮烟花漂亮的要命,不知道是从哪条街道放映过来的,她只能搁屋里听。
华姐打电话问她除夕去哪儿潇洒时,岑阮:“床上。”
华姐:?
黎之悦跟赵沫在三人小群里发了好多她们放烟花的小视频来,愣是没看见岑阮有半条。
就没忍住问:『阮阮,你干嘛呢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