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想把你小忱哥哥也骂进去啊。”
“——才没有!小忱哥哥做什么都好。”阿笙恨恨地瞪着他,“死变态,登徒浪子,淫贼。”
萧珩心想真是冤枉啊,他一没下药二不玩道具,和谢忱半个月才做一次,哪家变态和淫贼像他这般规矩的?登徒浪子就勉强算半个吧,毕竟谢忱自己说过愿意的。
也只是愿意罢了。
除却蛊毒发作的日子外,他和谢忱一次都没有做过,晚上也是分开睡的,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隔着厚重的床幔连半张侧脸都看不见,更别提干点儿什么了。
他确实能感觉出两人之间有些不一样,也清楚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帮谢忱纾解蛊毒,不仅仅是单纯地出于好心,还夹杂着几分难言的私心。
那谢忱呢?
谢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
萧珩没有定论。
即便他再了解也终归不是谢忱,仅凭感觉去猜测对方的心意,往往只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况且……
“喂,发什么呆啊!”阿笙嚷嚷着把他叫回神来,“赶紧扎完去酒铺,再晚关门了我可不管你。”
“知道了,”萧珩恢复神色,“马上扎完。”
作者有话说:
嘿嘿,酒要来了
第12章你上来睡吧。
晚饭依旧是萧珩来做,因着今日中秋,菜色比往常要丰富些,还特地添置了一坛酒。
可惜阿笙年纪太小不能喝,谢忱体内的蛊毒与酒性相冲也喝不了,最后这酒便全进了萧珩的肚子里,补足了这小半年来滴酒未进的瘾头。
他在军中没少饮酒,区区一坛算不得什么,饭后收拾完碗筷,从扎好的纸灯里挑了两个点上火,挂在医馆的门檐角上,然后带着谢忱和阿笙出门逛灯会去。
小孩儿头一回凑这种热闹,面上憋着不说,心里高兴坏了,一出门就蹦蹦跳跳跑出去好远,萧珩都后悔没往他脖子上栓根绳儿牵着,拉起谢忱的手去追人。
他的步子迈得又大又快,谢忱被他拽得一路小跑,连句等等都来不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