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肖辰忙从一边插进来,隔壁揽着严楚夏的肩膀道。
她无奈的笑着说:“宝宝有你们疼一定会很幸福,但是你们以后可不许宠坏他了。”说完,她小心翼翼摸了摸依旧很平坦的腹部。
两个男人因为她的动作各自目光一沉,脸上却依旧挂着笑。严楚夏看了眼正在厨房忙的楚洛胥,跟她说:“你先去坐着吧,我和辰把东西收一收。”
“我没事的,这么多东西你们也不知道怎么分类。只是为什么买了这么多阶段的玩具车?宝宝都还没出生呢,这些东西他得很久才能用到哦。”白离边说边收拾袋子,里面装的都是奶瓶和衣服之类的。她拿出奶瓶看了看,居然从出生到三岁的都有???
“肖辰,楚夏,你们很多东西都买太早了,光不同质量和大小的奶瓶就有二三十个,这太夸张了!”说完,她拿出好几个袋子里的衣服看了看,然后再看着旁边还未拆开的一大堆袋子,真想大叫!“你们不要太夸……”
“白离我知道孕妇会比较啰嗦,没想到你也会得这个耶!”肖辰一句话把白离未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
她无力的叹口气:“这绝对不是孕妇的惯病,而是你们真太夸张了,还有这些东西有很多宝宝不一定用得上的!”
“我们是宝宝的干爸,只负责宠它”肖辰欠扁的冲白离咧开一笑,表示无辜。
严楚夏推了推他,示意男人不要太过,然后面对着白离说:“没关系的,这些东西用的上就留着,用不上就送人。”
“唉,算了。你们帮我把宝宝的车,床搬到另外一个房间吧,我收拾一下衣服和奶瓶。”
“OK!”
当他们把客厅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楚洛胥的菜也完成了。他端着正冒热气的红烧肉轻轻放在桌上,然后又回到厨房去端青菜和排骨汤。
“可以咯,大家过来吃饭吧!”他放下最后一道汤,然后冲着客厅里的三人喊道。
白离带着他们慢慢走了过来,但当她闻到红烧肉的味道时直接转头奔向厕所,把三个大男人吓得够呛!
楚洛胥内疚地靠在她身边轻轻拍着背:“怎么样,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下?”
正在干呕的白离拽住眼前的头发摇头:“没事,我…呕……”
楚洛胥越看越心疼,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怀宝宝的反应这么大,会把她折磨成这样!越想越着急,忙冲着站在厕所门口的男人喊:“把红烧肉丢了吧!”
“好,我马上去!”肖辰忙转身把饭桌上的红烧肉倒了。
白离又干呕了会儿,才被楚洛胥扶着走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浑身乏力脑部仿若缺氧一样。上一个孩子她一点征兆都没有,谁想这个那么调皮才一个月就开始折磨自己。
楚洛胥把她扶到房间里躺好,然后担忧的问:“想吃什么,我去买。你和宝宝都不能饿着,告诉我想吃什么?”
“我…不想吃,先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白离只想睡觉,她感觉自己的眼皮已经在打架快睡着了。
他眉目直接的担忧越来越重,想着这样下去也不行,明天一定得带她去看医生才可以。摸了摸白离的发顶,他只能轻声说:“那先睡一下,但是不能不吃饭。”
“好……”她刚发出一个音,人已经睡了过去。
楚洛胥帮她盖好被子后关好房间里的门走了出来,肖辰和严楚夏正露出同样担忧的表情看着他:“她没事吧?”严楚夏问。
“嗯,睡着了。唉,这个宝宝太皮了居然这么小就在虐待妈妈,我现在心里的感觉你们准定难以想象。”楚洛胥带着两人走回客厅准备吃饭,突然见到桌上只剩下两菜一汤后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说:“这一餐欠着,以后还。”唯一的肉还给倒掉了,只能请他们吃青菜。
肖辰无所谓道:“没关系,能迟到你楚大公子亲自煮的饭我已经受宠若惊了。”他说完就坐了下来,然后动筷子尝了下西红柿炒鸡蛋,随即惊道:“还真看不出来你有做菜天赋!你这小子居然隐藏那么深没人知道你会做菜!”
楚洛胥委屈:“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我以前确实不会做菜。”
肖辰:“……”
“所以你是认识白离后才学的?”严楚夏盯着饭桌上那两道色泽和味道都不错的家常菜,眼底闪过复杂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机会,能见到自己的兄弟对她那么好,他真的很开心。但另一方面也有丝小嫉妒……
“对啊,和她之后才学会做饭的。来,干杯!”楚洛胥冲着两人高举红酒。肖辰干脆的与其碰杯,紧接着是严楚夏。三人边喝边聊,仿佛回到了还未认识白离的时候。那时,他们有时间就会聚会,喝酒,玩闹,不像现在感觉疏离了。
尽管三人都不想承认,但白离确实让他们四个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楚洛胥越喝越高,不知怎么的突然呵呵苦笑着。
“洛胥你干嘛?呵呵,拥有白离的人是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或许三人都喝高了,竟把平时不敢提及的事情拿出来摊牌。肖辰又是一杯饮尽,随即揽过严楚夏的肩膀喊道:“兄弟,我们……嗝……”他刚说两个字就打了个嗝,然后才紧着说:“我们是同病相怜男人,要独自干一杯!”
严楚夏的眼睛已经有些迷离,他盯着眼前的酒杯总觉得一直在摇晃,干脆伸手抓住:“什么……什么同病相怜?难道你也,也喜欢白离?”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和白离不熟吗?严楚夏迷离的眼睛里顿时加上困惑。
而坐在他们右边的楚洛胥听着他们的话独自饮尽一杯,没有表情。从他知道楚夏和宫尚都喜欢白离的时候,心里就承受着煎熬,那是对兄弟的亏欠。爱情是自私的他也从未想过退让,因为如此才觉得难受。其实他心里对宫尚离开中国的事情耿耿于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兄弟又怎么会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想到这里,他又多喝了几杯。
而他旁边的两个男人正抱在一起干杯着,严楚夏轻晃了晃脑袋试图保持一点清醒:“辰…你什么时候也喜欢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