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迟野就在想。
要是这是刀片就好了。
最锋利的那种。
能随身携带,能扎进那些人的血肉里。
他不知道扎了多少回,又被打了多少回。
才终于让扑克牌成为了他最顺手的一件利器。
没办法。
为了活着。
为了能有资格喜欢那个骄矜漂亮的大小姐。
……
陆迟野这回倒格外从容诚实的跟岑阮点头,简简单单的回她:“嗯。”
他笑:“我当时都拿扑克牌差点割断人大动脉。”
为了这事儿,他还被送去过少教所。
说他是个疯子。
就挺奇怪。
明明他是正当防卫的,最后却是被教育的。
那根烟不知不觉被陆迟野抽完,他又重新拿出来一根点燃。
单手抄兜的睨着岑阮,笑的无奈:“岑阮。”
“我这人是挺离经叛道的。”
“但我也不是个天生就坏吧。”
陆迟野想跟她解释来着,毕竟女孩子一旦知道这些心里肯定就会产生些那些有的没的的想法。
或多或少的事儿。
“你要是觉得害怕,我……”
就把这毛病改了还不行吗。
后边那几个字儿还没说出来呢。
岑阮就踮着脚尖吻上他唇。
这帅弟弟是真的高。
她穿高跟鞋想亲他都得垫脚。
岑阮胳膊勾挂在陆迟野后颈。
“阿野,辛苦了。”
她挂在他后颈的手往上,动作特轻的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