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急急地吻着那被湿气染得红艳的柔唇,长舌攻城略地,侵入深处幽谭,勾着她与自己纠缠不休。
可应逐阳却没让他恣肆多久,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开,牵出一缕银丝,微喘着气,淡然而无辜地问道:“哥哥,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吗?你在对你妹妹做什么?”
这话瞬间冻住了姜悬月升腾的欲望,涣散的瞳孔清明少许,带着隐隐的哀求,迷乱空茫地看着她。
看到他这副神情,应逐阳似乎很是满意,弯唇浅笑:“哥哥,你想和我做吗?”
那个字灼烧着舌尖,在微薄的理智压制下,烫得他心口涨疼。
他不禁失神地探出舌,舔舐着掌心软肉。
电流般的酥麻感从那一小片湿润传递到全身,应逐阳有些难耐地缩了手,在那段软□□收回去的时候两指夹住,使坏般地拽了拽,道:“你这舌头,不是很会说吗?现在怎么光会舔人,不会回话了?”
姜悬月被她这样子勾得早就忘记了言语,呼吸往返皆是炽热的情欲,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倏地,又轻轻叼住她的手指。
“哦,忘了,”应逐阳懒散地补充了一句,“你还会咬人。”
她这么说着,又摸了摸颈侧余留的咬痕,好像感受不到身下盎然的意图一般,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里的一截温热:“哥哥,你都没和我表白,就要对我做这种事吗?”
“……”
看姜悬月的表情,似是想说些什么,应逐阳便放开了手。
姜悬月收回酸软的舌,上面仍残存着她手上少许湿热的触感,他咽下即将溢出嘴角的津液,喑哑地说道:“师妹,我……”
“嗯?”
应逐阳似乎在期待他会说什么。
姜悬月急促地平复着呼吸,垂下头,静了许久后,道:
“我……对不起你。”
火热的空气登时冷了。
应逐阳揽着他的胳膊一点点僵硬,用力,直到将他的头移到自己咫尺之间,嗓音冰冷:“对不起我?”
他移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应逐阳瞧了他一会,问:“你哪里对不起我?说说。”
她的语气显然是不悦到了极点,听得姜悬月心中发寒,便抿着唇,不敢回答。
他的沉默让应逐阳烦躁更甚,扯着他的长发把他拉了下来:“快说啊,哪里对不起我?”
看着她满是怒意的眼睛,姜悬月无暇顾及疼痛,破罐子破摔地喊道:“师妹,我与你……本不该做这种事。”
“不该做这种事?”
应逐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讽刺地笑了,她猛得使力把姜悬月推到一旁,欺身而上,揪住他的衣领狠厉道:“姜悬月,你哪来的脸说出这句话的?”
姜悬月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真的,忘了个干干净净啊。”应逐阳紧盯着他,眼里不知是温泉的水汽,还是滋生的泪意,唇舌间像是淬了毒,带着火烧火燎的痛感,吐出字句:“你当初把我摁在床榻之间肆意玩弄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说?”
这句话像是一个顷刻爆破的炸弹,将姜悬月的理智炸了个干干净净,徒留一地残渣。
耳边阵阵余波般的嗡鸣,他空无地张着嘴,嗫嚅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摆出这么一副样子作给谁看?你那些年,压着我,说尽了风流的情话,可没见你像现在这般矜持。”应逐阳从他迷茫的表情中获得了快慰,残忍又凉薄地说,“那些年可没见你多在乎这个兄妹的名分,只有在床上,才会一遍又一遍地逼我喊你哥哥,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瞳孔收缩后迅速扩大,姜悬月喉间堵塞,呆了半天,总算找回些自己的声音:“我曾经……对你做过这种事?”
“你做过的事情多了去了。”应逐阳冷冷道,“为了收拾你捅出的臭篓子,我可没少东奔西跑,被人当个笑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