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由比滨同学同社团的朋友。
稍微思考了一下,我选择不冲突的身分回应。
如果是我自己的事,这女人如果摆出这样的态度,我会直接回一句关你屁事,不过这次由比滨和比企谷都参进来,随心而遇的说话说不定三浦事後会迁怒,所以格外小心。
打扰你们谈话真是不好意思,不过由比滨同学和人有约在先,时间又已经超过几分,再不离开对等待的朋友可是相当不礼貌。
意思就是,再继续纠缠你就是使人失信的王八蛋啦!
我走到三浦身边,依然保持笑容,而比企谷则像个影子一样跟在我背後:
可能要请你先搁下讨论了,那麽——
我还想说由比滨同学怎麽会那麽慢,原来是你拖累的吗,joker君。
比三浦的讽刺还冷冽的声音从教室门口袭来,毫无情绪起伏却能吸引所有人注意,甚至不需要回头就能知道,雪之下雪乃出现的事实。
我不着痕迹的勾起嘴角,这下好玩了。
由比滨同学,你主动提出邀请却又放我鸽子,不觉得这样不对吗,会迟到的话,应该要主动告知对方才对。
由比滨彷佛看见永夜中出现了太阳,安心似的露出抱歉的微笑。
对不起,可是,我不知道小雪乃的电话号码……
……是吗?那也不能怪你,这次就算了。
雪之下对现场的一切不感兴趣,一出现就迳自说起话,直率的我行我素让人不禁赞叹。
等一下,我们还没说完耶!
三浦好不容易回过神,对雪之下和由比滨发出抗议。
不停刷存在感的怒火更加猛烈,她的声音更加强势,但可惜,真的很可惜,对手不是比企谷,而是雪之下。
有事吗?我没空跟你说话,我都还没吃午餐呢。
什、什麽?你突然跑出来搅什麽局?我在跟结衣说话!
说话?那是在鬼叫吧,单方面歇斯底里发作,强迫别人接受你的意见而已。
啊?
抱歉,是我不查,因为不了解你们的习性,很自然认定是类人猿在威吓。
噗!糟糕,差点笑了出来。
想不到雪之下也有幽默细胞呢。
雪之下对无尽的怒火依旧默然以对,平淡的继续说:
你想当山大王虚张声势是无所谓,但请不要超出山头,否则会像你现在的妆容一样,出现龟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我偷偷的跑到比企谷背後,用他的身体挡住我扭曲变形的脸。
……哼,莫名奇妙。
败阵的三浦仍旧嘴硬,气冲冲的回到座位上,掏出手机开始玩,藉此掩饰落於下风的窘态。
没有人跟她交谈,现在的三浦就像颗大地雷,谁碰谁倒楣,连叶山都用呵欠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