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同学想自己做饼乾送给某个仁,但她没有自信,所以请我们帮忙。
雪之下为我们解释。
为什麽要找我们,这种应该拜托朋友才对啊。比企谷提出合情合理的问题。
哼哼,你未免太天真了。
我竖起一根指头晃了晃说道:做饼乾给某人这件事本身就有很多意义存在,像感谢他人,获得称赞,或是表达爱意,而一位青春年华的少女亲手做饼乾要送给某人,请问,一般人会联想到以上三点哪种可能?
比企谷愣了一下,然後表示明白。
就是……不想变成八卦对象?
或者被人嗤笑。我补充。
嗯嗯,joker君说的没错,我就是那样想的……虽然优美子和真理都说现在不流行这种东西。
由比滨有点慌张的赞同,颇有打蛇上棍的味道,但言语中参杂着犹豫。
嘛……不管怎麽样,总而言之,做就对了,加油。
我站了起来,对着由比滨眨眼,後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脸,撇过头,含糊的嗯一声。
我总觉得你好像知道什麽。比企谷一脸怀疑的看着我,我则摊开手,懒得解释。
反正你是别想跑了,别一脸不情愿。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去不就好了。他咂了咂舌头。
我可能不行参加喔。我老实说。
为什麽,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雪之下皱起眉头,神色不善的质问。
我一言不发的把手机掏出来,按了几下後,递给雪之下。
寄件者:平塚静
题目:有事情要和你讨论
正文:社团结束前一小时来会谈室,有问题要麻烦你。
雪之下阅读完毕後,叹了一口气,将手机还给我。
既然是老师的要求,那你就先离开吧,其余的人一起到家政教室。
欸……joker君不去吗?由比滨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师尊召唤哪,你加油。
我背起书包,先一步离开社办。
我拉开会谈室的门,表姐已经在沙发抽着菸,表情阴沉,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夕阳逐渐西沉,橘红色的环境光把她的侧脸染红,一时间让我呆了一下。
真漂亮……
话说,学校是公共场所耶,这样抽菸大丈夫?
喔,贤弟你来啦。
表姊一看到我,方才抑郁的表情瞬间一扫而空,露出笑脸举手向我打招呼。
贤弟是啥称呼,看了什麽战国漫画吗?
没,倒是玩了个战国蓝……
咳咳,你玩那干啥?
有什麽关系,挺有技术性的啊。表姊一脸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