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把这里摆到一个相当高的定位啊,你是小叮当吗?
不知不觉,雪之下的姿态瞬间彷佛高了起来,背後还闪着光辉什麽的——至少对比企谷来说,是必须仰望的。
欢迎来到侍奉社,很高兴你们能加入。
我相信这句话一定是不带感情的说出来,不只这样,雪之下像是补刀似的继续说:
平塚老师说,优秀的人就有义务帮助可怜的人,既然将你交付给我……还有戴君,那我们就该负责到底,治好你的毛病,我说的对吗?戴君?
她向我点头示意,虽然刚才那段话有很多槽点,只是我没那麽恶劣,想不顾一切全部讲出来。算了,反正她这麽聪明,迟早会知道这个社团才不是为了那些有困难的学生创立的。
没差,反正我就一个打酱油的,只要盯着那只比企鹅就行了。
而且,看来比企谷也不怎麽认同雪之下的说法,随即做出反驳。
虽然由自己说是蛮怪的,不过我可没你想的那麽可悲啊,校内模拟考中,我的国文成绩可是第三名,长相也还不错,除了没有朋友和女朋友之外,我这个人基本上无懈可击。
没有朋友就已经够悲惨了好不好,不过长相就先别提,说实在话比企谷的国文程度真的可以说相当高。
最後那点真的相当致命呢,亏你还能自信满满,了不起…真是怪人一个……感觉好不舒服……
少罗唆,我才不想被你说教。
嗯……在我看来,正是堕落的性格和扭曲的感性才让你老是孤零零的。
雪之下志得意满的说到。
首先就帮哪里都待不下的你做一个容身之处,你应该了解吧,只要有容身之处,就不用化身为流星,悲惨的燃烧殆尽。
这是《夜鹰之星》?太偏门啦。比企谷吐槽。
真意外,想不到水准是一般高中男生以下的人竟然知道宫泽贤治的作品,我以为戴君才知道呢。雪之下睁大眼睛,彷佛感到不可思议一样。
不,其实我的国文没有很好,只有一般水准啦。
虽然是班上前几名,不过那是综合分的名次,国文好那是留学前的事了。
可惜我对日本文学那些所谓的大师写的作品一点兴趣也没有,记得在老家买了太宰治的翻译本来看……对不起,我看了几页就想自杀了,那位大师人生能灰暗成这样这家伙也真是不简单,我听过有人高谈阔论他的书之好云云,好吧,或许那种玩转文字间的笔法有艺术价值存在,或者纯粹是因为翻译问题让我想用一把火烧了推荐给我的人,都不能阻止我对日本传统文学的兴致缺缺。
姑且不论这个家伙怎麽样,你刚才没听见我的国文程度是全年第三吗?
才这样就志得意满,可见你水准低落,光靠一科便想让人佩服,真是无知。
我现在发觉这两个家伙一定上辈子是冤家还啥的,打一开始对话就不能好好进行嘛,这种没来由的敌意……源自於雪之下,一直想打压比企谷的态度虽然让我大开眼界,竟然让人反感成这样啊,比企谷,你的气场该改一下了,下回帮你带个改运水晶好了。
天啊,你们稍停一下吧。我揉着眉心,介入他们两人之间。
虽然我不知道你对这家伙有什麽意见,不过凭三言两语就开始抨击一个人不免太苛刻了吗,即使你在陈述事实也该委婉的说。
joker君,你这样有算在帮我吗?
当然,我是发自内心的。
雪之下听了我的建议後,不为所动的撩了下乌黑的长发,用冷淡的眼睛看着我。
早点认知到真实的残酷性,才不会有那种可笑的妄想,,所以我可是为了他好喔,连这点也不明白吗?
她那带有尖刺的反应让我想到一种通俗的比喻,就是玫瑰,不过,我比较喜欢用蔷薇来代表,即使我不懂花语,雪之下的形象就像一朵带刺的白花。
明显带着恶意吧。我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说到。
不要妄想每天吃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雪之下依旧不打算改口。
不过话说回来,想不到戴君会帮这个男的说话,难不成早就认识了?
我借住在他家。
啊,难怪他说:我没有朋友。因为你是房客……
房客就不能是朋友啊?不过比企谷的确没有承认我们是朋友,顶多是个聊的来的房客吧,朋友不是自己定义的一名词,而是需要获得对方认同才能成立的关系。
我看了比企谷一眼,竟发现他也在注视我,但随後却什麽也没说的别过头,搞得我一头雾水。
算了,那有什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