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已经习惯了。
长门一脸毫不在意的态度。
……你平常到底对虚子做了什麽?
所以…你想说什麽吗?
我决定直言不讳的问了,我不想勉强长门,总觉得他似乎在迁就什麽。
……
长门低头望着矮他一截的我,深邃的眼睛让我有种凝视星晨的错觉,他微微向前倾,一种让我心慌的情感压迫使我後退了一步。
你在说谎。
他伸出手将母指和中指捏在一起,轻轻的弹了我的额头。
你想脱虚子衣服的理由是假的,虽然想不出理由……但葵不是那种依照兴趣做这麽大动作的人,至少,你会独自承但自身恶趣味的後果,而不是集夥进行。
我摀着被弹过的地方,怔怔的看着长门。
个人而言,还是想看虚子穿女装,所以暂时不问为什麽,当然,只是暂时的——
他挥挥手,俐落的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那个背影彷佛在告诉我——之後不交代清楚,你就完蛋了——
什、什麽啊,那家伙……
我抓抓脑袋,脸上莫名的有些燥热。
完全被看穿了呐…这家察言观色的能力实在让人恐惧,不过正因为如此,和他交流起来才会这麽有意思。
隔几日,圣战日(自己的)
下午时刻。
呜喔喔喔喔喔特价我来了———!!
伴随着某人的大叫,作战拉开了序幕,长门看着友人一边和他道别一边倒退跑的神技,他拿起了手机,拨出了号码。
喂,是我,障碍远去。
了解,请带目标过来。
嗯。
长门挂上通话,瞄了一眼正收拾课本和文具的虚子,无法否认,自己也想一睹虚子穿女装的模样,毕竟那张平易近人又相当可爱的脸蛋,老是穿着不适合她的男装,朝仓也念过他很多次了,谁知道她倔成那种地步。
趁这个机会拍个照什麽的,以後威胁……不,做个纪念,一定会成为美好的回忆。
在一边背起书包的虚子突然觉得背脊发寒,她缩缩肩膀抖了一下。
虚子,待会陪我去拿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