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微微闭上眼睛,开始放任自己抓住高潮余韵最末的那溜小尾巴,尽情享受临近最终分泌的些许快乐多巴胺。
很快,待紊乱的气息又重新恢复为了平静,同时,原本就属于我的力量又逐一地回归到我的身体里来后,我随即毫不客气地伸出右手。
迅速张到仿若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一般大。
再用力朝下方那个正专心致志埋在我胸前舔吻的头颅拍去
结果却拍了个空。
咦,竟是被程意诺侧头躲过了。
好。
那我再来。
我拍
然而,他就像是武侠片里那种听声辨位的高手,刹那间又偏头躲到了左边。
听着从下方传来的扑哧轻笑声,我心中的怒火不禁烧得更旺。
我还不信了!
难道他能做到次次都躲过?!
Ouch!
居然还敢在这个时候胆大包天地咬我乳头!
看我不用我的大力金刚掌拍扁你
结果依旧拍到了空气。
因为这次他竟又偏头躲到了后面。
完美躲开了我方才的精准预判。
啊!
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我拍,他再躲。
我拍,他又躲过一劫。
我再拍
我拍拍拍拍拍
我拍
不行了,我不想动了,我好累
这玩意儿简直比刚刚跟他做爱还累,我的手已经彻底没力气了
打地鼠玩得还开心吗?
程意诺笑着说完,然后缓缓把我如今已经软得连煮熟面条都算不上的报废右手拉到手中,再一下紧接着一下地轻轻揉捏起我酸痛不已的胳膊和手臂来。
你说呢?
你觉得我开心吗?
闻言,我顿时狠狠盯向这只滑不溜秋的该打地鼠。
天知道,我一共打了估计有十几次,居然才打中了两次。
而且这两次感觉还是这只狡猾鼠良心发现,于心不忍,故意放水让我打中的。
虽然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