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了口香茗,日向日足问道。
“这很重要吗?”
鸣人可没有给这货好脸色。
反正,这家伙估计是想要拆散他和雏田,反正都不能在一起了,鸣人也没必要给他好脸色。虽然他这个做法也刚好合鸣人心意就是了。
日向日足皱了皱眉。
这小子是真的没有一点做人女婿的觉悟啊!
日向日足对这个女婿十分不满。
一点也不尊敬长者,关键还凶自己的女儿!将来一看就是那种家暴男的那种!
“你们的关系进行到哪种地步了?”
日向日足吸了口气,再次问道。
“这很重要吗?”
鸣人依旧是那副爱搭不理的屌样,让日向日足忍不住想要掀桌子。
深深的吸了口气,平缓了心中的情绪,品了口香茗。
房间里安静了两三分钟。
两人都没说话。
日向日足收起了情绪,卸下的防备。
那张板着的老脸也松弛了下来。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或许是雏田误会了我的意思,然后跟你说了些什么吧。”
语气软了下来,日向日足的话让鸣人有些不太适应。
“你也不必紧张,我这次叫你过来,主要是想和你谈心一番。”
松了口气,日向日足一直绷着笔直的腰杆,微微有些弯,这个松懈的幅度,让日向日足感到有些轻松。
“谈什么?”
鸣人不解的问道。
“谈谈雏田,谈谈他的父亲,和这个糟糕的家族。”
日向日足缓缓说道,随后品了口香茗,润了润喉,彻底卸下防备,日向日足开始交心。
如此严肃,如此强硬的一个人,忽然变了一个样,让人很不适应。
“我是日向一族的族长,常年身居高位,所以我经常严苛的要求自己,以及我的子女,常人都说慈母严父,只可惜我的妻子在生出花火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这个家庭里只有严父。”
“而我又是族长,每天要忙的事情有很多,所以很少关心到她们姐妹俩。”
“你知道日向笼中鸟的事情吗?”
日向日足问道。
“知道。”
沉默了半响,鸣人点了点头。
“那是一个极其糟糕,病态,且让我极度厌恶的东西。”
咬牙切齿,日向日足的声音很沉闷,带着极度的怨恨。日向一族传承了近千年的笼中鸟,家族中早有人有怨言,这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