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微有段时间会把自己的藤蔓留在楼观倦的身体里,让他一直扩张着后穴,可惜却依旧不起什么作用,倒是得了师父几个脑瓜崩。但也不打紧,总能从床上收回来的。
谢鸿微伸出手分开楼观倦的臀缝,手指探入那张被藤蔓塞满的小穴里,轻轻地扩张着,“放松一点,师父,我要进来了。”
楼观倦忍不住扶额,脸红得紧,也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他哑声道:“你进就是了,还能弄坏不成。”
“啪。”谢鸿微大逆不道地拍了下自家师父挺翘的后臀,拉长声音唤他,“师父——”
“罢了罢了,为师错了。”在床上,楼观倦也只能多哄哄自家小徒弟,拿他越发没什么法子,主动地把腿再分开一些,“你来。”
谢鸿微这才肯撤出那些藤蔓,性器抵住开拓好的后穴,慢慢地往深处进,动作很轻,手指也安抚似的摩挲着楼观倦的腰窝,“师父,放松点,乖。”
倒反天罡。楼观倦有些无力地想道,他咬着唇,却压抑不住从喉中溢出来的呻吟,忍不住咬住徒弟的肩膀,却又舍不得用力,克制着自己轻轻用牙齿磨着,被贯穿身体的性器逼得失了精关,后穴也难以自抑地咬紧。冷白面容如今已然一片滚烫,薄唇张合着,狭长的丹凤眸颤着眼睫,幽黑的眼瞳里还晕着浅浅的水泽。
谢鸿微的体质对他的影响太大了,每次被进入都让他受不住,可若只用藤蔓,他又馋得紧,也确实是自作自受了。
谢鸿微轻车熟路地破开那些紧紧收缩着的穴肉,把自己的性器全部插了进去,轻轻地笑着,也骂他,“没出息。”
情事上,楼观倦是不和他计较的,只是照例不痛不痒地敲敲他的额头,动作尚且有几分无力,嗓音也喑哑微颤着,“嗯总归是给你肏的,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谢鸿微听了这般直白的话,却是有些红了脸,忍不住又往他身体里蹭了蹭,逼得楼观倦呻吟出声,搂着他的脖颈讨饶,“轻些、轻些唔,你这混账东西。”他深吸了口气,细密地颤抖着,原本软下去的性器如今又挺起来,不知何时被一根纤细的藤蔓探了进去,牢牢地堵住了精关,发泄不得。
谢鸿微扳回一局,抿着唇笑,“对你身体好。”
“少说两句嗯也没拦着你。”楼观倦摇一摇头,有些受不住地动了动腰身,“好徒儿,你动一动,呼”后穴里含着的东西不但烫人,还把他弄得发痒,自己来却又实在不得劲。
“师父刚刚不是嫌我用力重了?”谢鸿微扣住自家师父劲瘦的腰身,依言开始抽插着那处饥渴的后穴,另一只手的手掌按上他终于温暖起来的胸膛,轻轻捏住一颗浅粉色的乳头,在指尖把玩着,却小心地避开了右胸处深亘的旧伤剑痕。
这伤是为他留下来的,至今还没有好全。让谢鸿微每次瞧见,心里都不免更软几分。
“净耍嘴皮子嗯、别压那!”楼观倦摇着头求饶,滚烫的侧脸贴着青年的脖颈处,薄唇被咬得艳红水润,倾吐着灼热的气息,“怜青、呜,你疼疼我”
真是的。谢鸿微展了眉眼,顶撞的动作又放缓了些,很温和地肏弄着身下敏感又脆弱的剑修,“好,师父受不住的话就告诉我。”他的手指握住了那根被牢牢堵着的性器,也轻轻地抚慰着,“我慢一点。乖,别哭。”
楼观倦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张口咬了下他的肩膀,“别、别提了”在床上掉了两滴泪,能被这厮提一辈子,一世英名是毁完了。
谢鸿微的动作就又重几分,碾压过他后穴里的敏感点,低声笑道:“总归是为我哭的,也无妨。”
是了,他也只为身上这人哭过。可上一次落泪,倒把这人困在山上许多年。楼观倦叹息了一声,喉结滚了滚,倒也没说什么,那双修长的腿缠上青年的腰身,“你来。”随他去罢。
谢鸿微笑起来,扣着他的腰身进得更深,逼得楼观倦惊呼出声,却也只是无力地揽住青年的脖颈,由得他进进出出。
最终到底没能把自家师父再弄哭一回。看来这么些年下来,楼观倦多少还是有些长进的。但若要说进步多大,只能说和谢鸿微的剑术相差无几吧,被弄得太舒服就忍不住低声求饶,却又总管不住自己的嘴,只能被接二连三地欺负着。
情事过后,这具如冰霜般寒凉的身躯总算暖和起来。楼观倦缓了一会儿,这次倒是不敲谢鸿微的脑门了,揽着他的肩膀把小徒弟亲密地搂进怀里,手掌轻抚着对方的后脑勺,嗓音依旧是喑哑的,“这次仙渺阆境,你同你师兄一齐去。”
“咦?”谢鸿微倚着他的胸膛,忍不住笑道,“真的吗?”
“不然呢。”楼观倦似笑非笑,狭长的丹凤眸里似是讥诮,“看你们两个在我眼皮底下苟合唔,别乱捏。”
谢鸿微收了那只作乱的手,“不许这么刻薄。”
“你行行好,还不容我在嘴上刻薄两句了?”本来是要温和些的,但楼观倦到底还是没忍住,敲一敲他的脑门,“混账东西。”他叹息道,“留在山上又怎样,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那老东西说你命犯桃花,你只管别把自己栽进去,倒也罢了。”
谢鸿微只是笑,不搭这个话茬。
于是楼观倦低了头,捏捏他的脸颊,自己却是笑了,“也是,你这幅模样,也只有别人陷进来的道理。”想来他原本也没安什么好心思,否则哪能把自己的小徒弟拉上床去,自然没什么可抱怨的余地。
“你以后,只要别忘了为师便好。”楼观倦半合着眼,生平第一次认了命。
谢鸿微撑起身体,在他唇上温柔地亲了下,“锋之你别怕。”他握着楼观倦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
楼观倦又轻叹了一声,也不说什么败兴的话,张开唇,由得对方的唇舌青涩地试探着,勾住自己的舌尖亲吻。罢了罢了,只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好在楼观倦向来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性子,若有那空当,倒不如和谢鸿微在床上快活,可惜拉他上床,平常还有些难度。
谢鸿微拨弄着花瓶里的玉兰花枝,虽说多数时候他纵着自己师父,但总待在床上也太胡来了,这不成。
楼观倦卧在他的床上,以手支头,道:“总摆弄那东西做什么,若是嫌不好看了,换两枝就是。这又是谁送来的?”
“师兄。”于是谢鸿微便回了头,笑吟吟地说道。
“嗤。”虽说知道,但楼观倦还是讽笑了一声,“这种小恩小惠,有什么意思。”
谢鸿微只好放下手里的花枝,把瓶子往桌角推一推,“若你看不惯,咱们回你的洞府去。”
“嗯?”楼观倦眯了眯眼眸,越发像是卧在冰雪里的狐狸了。
“不做了,我陪你说说话。”谢鸿微却摇了摇头,不过对着自家师父定定望来的眼神,又忍不住心软。他师父在床上倒是会说话,下了床却又有些寡言了,分明心里舍不得,却又不肯说。他躺在那,薄被还特意掩着胸口的伤痕,也不肯拿这事拿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