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仙尊眸色淡淡,那物又顺着淫液插了进来,他顶跨将我撞得往前一倾,碾住我的一缕发丝把玩,“自是双修。”
不等我答话,新一轮的征伐便又开始。
等云霁仙尊从我身上起来时,我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连手都抬不起来,就连不眠不休练三日剑我都不曾这样累过,后头更是难以言喻的肿胀疼痛,我不禁有些后悔选了双修这个解毒之法。
与我满身泥泞不同的是,云霁仙尊自始至终只是掀袍弄我,我浑身赤裸趴在床上,他除去衣袍上沾了些痕迹外,依旧是光风霁月的模样。
就好像,好像我只是一个供他玩乐的容器。。。。。。
方才的温情瞬间散去,云霁仙尊又恢复为我熟识的清淡模样,居高临下地瞧我,“余下四十八日,每日的亥时,我在此处等你。”
热潮褪去,我的意识也逐渐清明,回想起我方才在床上的淫态,我实在无脸面对云霁仙尊,只想快些离开此处,便也就胡乱应了下来。
是我选了双修这个法子,如今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慢腾腾起身穿衣,随着我的动作,体内不断有热液流出,大腿内侧顿时湿漉漉的。
明明淫毒已没有发作,我却觉脸上耳上仍滚烫不已。
我连云霁仙尊的脸都不敢瞧,只匆匆作揖便挪着酸软的身躯离开故雨阁。
外头夜色初起,我竟与云霁仙尊厮混了整整一个白昼。
未免太荒唐,也太淫乱。。。。。。
我心神不宁,往前走了几步,才瞧见月下身影。
宋遥临怎么还在这里?
他莫不是在这儿听了一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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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愤难当,挺起背脊冷冷瞧他一眼,他察觉到我的视线,主动上前,清秀脸庞神色莫辨,轻声说,“师兄身上好浓的味道。”
他竟敢羞辱我?我怒从心起,却还要维持我师兄的脸面,咬牙切齿道,“与你何干?”
月色下,宋遥临总是挂着笑意的脸莫名有几分冷意。
我绕过他欲走,他却伸手挡了我一下,我耐心全无,语气不悦道,“遥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师兄与师尊。。。。。。”
我面颊发热,忽而想起,若今日宋遥临与我一同下山除瘴气,那淫虫或许会咬他而不是咬我,那与师尊双修的便是他。
可偏偏是我与师尊有了肌肤之亲。
他再得师尊看重又如何,师尊到底是为我破了例,我与师尊定比他亲近。
如此一想,我无比庆幸昨日将他打伤,身上的酸痛似乎也烟消云散,我望着他露出个笑来,“今日我与师尊双修之事,还望遥临保密。”
宋遥临脸色微变。
我心中痛快,他果然介怀。
不等他再开口,我乘着月色御剑离去,离得远了往后一瞧,他还站在原地不曾动弹。
他果然倾慕师尊,我与师尊双修让他如此倍受打击,真真快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