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味道随着他的呼气传过来,顾暖的心跳微微的加速了一下。
她紧张的轻咬着唇角不吱声,她也不知道刚刚那一躲算什么?
&ldo;此刻的你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还是让我来保护你吧。&rdo;
闻人臻呢喃完这句,不待顾暖反应过来,已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大方的牵了她的手朝门外走去。
动作太快,待顾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跟着他走出了通往洗手间的长廊。
受伤的小动物?
顾暖脑海里莫名的想到多年前她养的那只小白兔,它受伤时浑身是血的样子,她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
&ldo;怎么了?&rdo;
身旁的闻人臻明显的感受到了她异样,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拥进怀里。
顾暖的脸在瞬间滚烫火热,头靠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膛,心里莫名的涌上一股心安的错觉‐‐
就好似当年她把那只受伤的小白兔抱在怀里,小白兔就温顺乖巧的依偎着她一样。
她想要拒绝他的照顾,可潜意识里,却又有些贪恋他此时怀抱的温暖。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她在心里跟自己说。
&ldo;我带你离开这里,好吗?&rdo;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拥着她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包间,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一进门,他就打量着她那红肿着的,嘴角有干枯血迹的嘴唇。
&ldo;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rdo;
顾暖用舌头轻添了下红肿干裂的嘴唇问。
水榭花都这种没有大堂只有包间的高档地方,如果不是有事,一般一个人用餐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即使再有钱。
闻人臻来这里,想必都是有事,估计是和朋友或者客户约了的。
&ldo;不会,我原本打算上完洗手间就走的。&rdo;
闻人臻言下之意,他也是打算离开的,所以她并没有耽误或者打扰到他的事情。
&ldo;……&rdo;
顾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好。
下一秒,闻人臻突然起身去酒柜拿出一瓶白酒,开了盖子,拿了棉签沾了酒液朝她红肿着的嘴唇上涂抹。
&ldo;啊……&rdo;
被酒精刺激着痛,顾暖不由得喊出声来。
等她忍过这一阵抬眸看向他时,却看到闻人臻嘴角噙着浅笑,狭长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