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为了利益和报酬,做这种置人于死地的事。。。”
温荣皱眉打断他,“没有人盼着他死。”
陈隶暗暗咬牙,“你就说,怎么样才肯放他一马?!”
温荣眉心皱紧,垂眼收拾起桌上的文件,凉声道。
“我说了,这件事我从未插手,你要是有所求,不如去找能做主的人,找我没用。”
陈隶实在忍不住,‘嘭’地捶了下办公桌。
“你就不能帮帮他!
哪怕帮他说两句话!”
温荣整理文件的手顿住,漠然抬眼看向陈隶,淡淡告诉他。
“对,我不能。”
谈话不欢而散。
陈隶阴沉着脸从温荣的办公室离开。
温荣收拾完公文包和手袋,从公司出来坐上车,准备去接孩子放学。
路上她一直不自觉地复盘跟陈隶的谈话,略显心不在焉。
她说的没错,自已从没盼着池鹤阳死,只是尽量不插手,不干涉。
何况池鹤阳犯的错,就算是判到最重,也不至于是死刑。
祁景昼不是那么狠辣的人,不会做到草菅人命那一步。
。。。反过来想,如果今天换祁景昼落了下风,池鹤阳会对他手下留情么?
温荣眸色晦暗,微微摇头。
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现在这个池鹤阳心胸狭隘品性不端,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清风如沐的池鹤阳。
*
“验过了么?”
“没有。”
“哪个没有?没验,还是验了没有?”
晚上视频的时候,温荣听着男人照例执着的追问,既无语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早上起晚了,着急送孩子出门,没验。”
祁景昼抿唇,“趁还没睡,现在验。”
温荣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不要。”
“听话。”
男人微微皱眉。
温荣不听,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翻了个身,语气懒洋洋跟他讲道理。
“太晚了,不想尿,再说谁是晚上验的?都是验早上的晨尿。”
祁景昼沉默两秒,叹了口气,“你就是不想验,非要等我回去亲自看着你才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