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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腰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禁锢住,红潮覆面,娇喘吁吁,实在忍不住,明思只能将指甲掐入太子肩膀,留下一个个月牙指印。
今夜吃得饱,又满足了欲望,心潮起伏间,累得明思昏昏欲睡,到后边,她已经快失去意识,自动摈弃一切外界声响。
因此不曾听到,裴长渊的手抚着她柔软的腹部,沉声说了句,“给孤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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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明思是被银烛唤醒的,“主子,得去正贤堂请安了。”
明思缩在被子里伸手揉了揉肚子,昨晚被太子摆弄许久,仍有一丝凉意,好似那东西还在,其实身上干爽,已经擦拭过了。
天气越冷,就越是不想起,但不想起也得起,做妃嫔难啊,日日请安,朝臣每个月还能休沐呢。
不过连太子妃都得每日早起等着接受妃嫔的请安,这样看来,好像太子妃也没什么好的。
若是何时可以不用请安就好了。
明思只能想想。
从正贤堂请安回
来,明思胃口奇佳,毕竟累了一晚上,不饿就怪了。
还有银烛在一旁盯着:“殿下走前吩咐,若是主子吃不下,让奴婢们也别吃了,就当为了奴婢,您也得多吃点。”
明思轻啧一声,太子就知道威胁人,晓得她在意银烛,才让银烛来盯梢。
吃得差不多,范嬷嬷走了进来,悄声说:“主子,听说钱德绅将罪责都揽了下来,在狱中自戕了。”
“嗬,”明思用帕子擦了擦手上沾着的油渍,“孙家还真聪明,死无对证。”
钱德绅虽是亲眷,但少了他一个能保全信阳侯府,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范嬷嬷:“是啊,这事只怕牵扯不到多少信阳侯府。”
明思扔开帕子,“只要孙家一日有太子妃,皇上或多或少会顾忌东宫的脸面。”
太子妃与信阳侯府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对了主子,皇后娘娘当真下令彻查宫中采买,舍弟的顶头上司被抓了个正着,不少人被罚入掖庭。”范嬷嬷心有余悸,幸好主子提醒了她,要不然她弟弟也得被罚。
“既然如此,应当空出了不少位置吧?”明思给范嬷嬷递了个眼神,“需要银子打点找银烛,无需吝啬。”
她需要一个能联络宫外的人。
“是,谢主子提拔。”范嬷嬷效忠了明良媛,弟弟能得到明良媛青眼最好不过。
“娘娘,”小陶子兴冲冲跑了进来,“冯公公来了,带来了殿下的赏赐!”
明思眼底有些疑惑,出去一瞧,可不就是赏赐。
“奴婢给娘娘请安,殿下说冬日无趣,给娘娘送些东西把玩。”冯忠拍了拍手,十几个小太监或捧着托盘,或提着锦盒,一溜烟进来排开,将赏赐给明思瞧。
绸缎、头面、珠宝……无一不是成双成对且精致华贵,看得风荷苑的宫人瞪大了眼睛。
明思看着一对翡翠雕成的雄鹰展翅摆件,莞尔一笑,这就是昨晚殿下说的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