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红了。
闻以笙毫无所觉,只是在毛巾贴着身体的时候冷得瑟缩,好看的眉头拧着,没有表情的脸有些冷清,独有一份朦胧破碎感。
温执盯着她良久,突然低头狠狠吻住了她。
生涩,却来势汹汹。
“嗯…”直到昏迷的女生被亲的难受哼出了声,他才克制着自己,起了身。
“如果你醒来,会是什么表情?”温执突然有些兴奋,又笑着摇头,“还是算了,别被吓跑了我还得逮你回来。”
车上有水,稀释了酒精后,又用酒精给她降温。
“真漂亮。”
温执轻轻而细致地擦过她的身体,仿佛在擦拭一个珍贵而完美漂亮的易碎品。
擦拭完后,她身上体温已经正常了不少。
温执帮她穿上衣物,却在系衣扣的时候停了会。
他弯唇笑了起来,看着她精巧的小心脏,低头珍爱地亲了亲,“好可爱的小阿笙,我喜欢。”
明明眉眼清俊温柔,却做着最恶劣无耻的事。
疯子没有羞耻心。
快一个小时后,邵义终于回到了车上。
他看了眼依旧在男生怀里昏睡的闻以笙,脸上是真实的担心:“少爷,闻小姐退烧了吗?”
温执轻撇了他一眼,神情很淡。
“开车吧。”他没回答,温声指示。
邵义没再问,专心开车了。
温执低头看着闻以笙,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若有所思。
这个司机真实挺碍眼的。
要不,把他开了吧?
邵义:“……”危!!!
闻以笙醒来时,发现自己回了温家,睡在自己房里。
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四下望了望。
白色纱帘外是一片暗沉的深蓝色。
已经是晚上了。所以她从中午开始昏迷了大半天?
咚咚,有人轻敲了下门,然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