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妖啊,什么魅啊,她不知道,大爷就是那如来佛,侯府里那一个人精都收服了,外头这一个小妖还能闹出什么风云变幻不成?她家大爷是与众不同。姜妈妈花厅里徘徊,思索,眼睛一亮,哦,是了,大爷出生那夜,满城狗都叫个不停,直到大爷呱呱坠地了才消停。阿弥陀佛,大爷便是那天上星宿下凡尘历劫难来了,这小妖啊就是用来磨练大爷石头,不足畏惧,不足畏惧。坊间不也有故事说,那妖啊鬼啊,那都是知恩图报,不会无缘无故害人。对、对、对,姜妈妈双手合十,虔诚跪窗前,对着外面大风雪便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狐仙姑,保佑我阖家康泰,财源广进……”拉拉杂杂一大堆,倒像是拜菩萨。红纱帐里,春意浓浓,交叠一黑一白身子吻难分难解扭轱轳糖似得绞缠一起,他大腿插她腿间,膝盖重重顶弄着那花心,湿润润水迹哒哒流了出来,还有残留白浊,怨不得她感觉不舒服,要欢愉,不要孩子,要掏弄干净了去。这样想着,她就紧紧闭着腿,摇头,拒绝,那小嘴还咬住人家下唇不放。这究竟是要,还是不要?都容不得她说了算,被翻过身去,趴伏着,拉到床沿跪着,灼热铁棍随即戳上来,她咯咯笑,扭来扭曲,弄嫣红褥子满是褶子,起起伏伏像山峦,而她就山峦上滚。“洗澡去,洗澡去。”她抱住从后面伸过来捏她香乳手,扭着娇臀,摇摇晃晃跪他身前,一把抱住他精壮腰身,一出声就把他整颗心都融成了水。别说只是洗澡,便是她要天上星月,他也满口里答应。满目红,就像大喜日子,凤冠霞帔,绣着鸳鸯红盖头。心里好疼,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可身子却麻痒厉害,贴这男人身上就下不来。都怪他,对,都是他错。哗啦啦,入了水,她鱼儿一样撞入他怀抱,抱着他,吻着她,却哭像泪人。凤移花不懂,可心疼,却不知什么缘故。怎样才能让你不哭呢?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蠢笨,温声细语哄着,她哭,凶狠狠骂她,她也哭,他没法子了,这真是要了他老命。怎就遇上这样一个冤家。既如此,那就随着本心,弄她,弄死她!“不要!”她猛推开他,尖叫一声。像是梦魇了,白着脸,掐住他手腕,捏住他手指往自己花心里塞去,模模糊糊只听她说:“弄出来,弄出来。”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某只专栏,收了吧,嗯嗯,把这妖精收了吧。d_b正文18何去何从狂风夹着雪打窗户上,嘭!嘭!嘭!就像此时凤移花心,他突然明白了她要说话。这女人是不想生他孩子!他竟忘了,自从再次沾了她身子以来,他并没有吩咐人给她喝那种药。他是不喜欢混三混四女人生下他种,这些年来他也是一直这样做,可这个女人身上,他无知无觉间竟然破了忌讳。真该死!从来只有他不许,还没有女人敢违逆。“不想给爷生孩子?嗯?”他蓦地将她从水里提起来,哗啦一下,水溢而出,地板湿透了。“不生,死也不生!”她对他又踢又打,沾了水身子滑溜溜,他差些抱不住,险些被她滑了出去。“你想摔死吗,别乱动,给我过来。”一把将红纱帐撕扯了下来,团团将她缠住,扛起来,三步并两步出了浴室,将人扔了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捏着她下巴,有些恶狠狠道:“不给爷生孩子,你想给谁生去,说。”“疼,你起开。”娇娘摇头,企图弄掉他手,当发现无济于事时,气哭了,声娇细嫩,可怜极了,“我会死,他是没地位,我们们都会死,我不想死,我死了,就见不到你了。”听到这话,凤移花那冲天怒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又好气又好笑,后心疼去亲她,“真是只笨妖精,有我呢,我让你生你就生,你生爷疼。”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就这样轻而易举许诺了,许诺让一个外室生下他长子,而他曾经发过誓,他永远也不会有庶长子。娇娘抿着唇,抠弄着身下褥子,怔怔望着他,一言不发。“怎么不说话?还有何不满yi?”凤移花此时有些生气了,女人呵,总是贪心不足。但是,他目下确确厌弃不了她,离不开她,这是事实。罢了,罢了,暂且由她。“我几岁了?”娇娘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话,倒是把凤移花问住了,顿了顿道:“我从你爹娘那里领了你回来时,妾书上写着,十五了。”娇娘一下就炸了,怒气冲冲,素白如葱根指点着他鼻头,“老不休,才十五啊,你也吃得下去。”这还是个初中生,身子都还没发育完全,造孽啊。凤移花笑了,他当什么事儿,原来是为这儿个,慢条斯理开始解那红纱,“这身子,这香乳,这脸蛋,熟透了,怎吃不下去?”“你闭嘴!”她胡乱叫嚷起来,捂着自己耳朵,趁着他不注意,鱼儿一般钻入了被子底下,只露着一颗小脑袋出来,蛮横道:“你滚,我不要你了,老不死。”“nǎ里老。”凤移花脸色一黑,伸手便要去捞她,她往墙角一滚,吓尖叫不止,“你要打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凤移花哭笑不得,他这还没动一根汗毛呢。“你过来,乖乖,若再闹,仔细你皮。”他不得不板起脸吓唬她。这终究还是个小丫头,正如她所说,才十五,嫩小青苗似得,虽然她身子和她年龄不符。这是个早发育且发育好尤物,就该是他。“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疼,我要死了。”那处儿火辣辣疼,她真没有说谎,是她高估了这具身子,也高估了自己。她胆子小,她还想活,所以她不能拉着他下地狱。她舍不得继续糟践这身子。“nǎ里疼。”凤移花脸色一变,懊恼拍了自己脑门一下。他怎就忘了,自己太过孟浪,到底是把这嫩丫头伤着了。“过来,我给看看。”娇娘杏核眼一瞪,怒火高涨,“不给看。看了又要死了。”这话说,怎把他想成个看一眼就兽性大发坏人似得。精光一闪,他起身床榻左侧立地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螺钿红漆小盒子,就像她妆镜台上胭脂盒那么大。“这是好东西,抹上薄薄一层便见奇效,翌日一早便舒爽了。小乖乖,你过来。”“就是、就是早上你给我抹那种?不是别?”“别?”凤移花品了品味儿,顿时恼了,“爷是那样人吗,弄个女人还要借助合欢膏子。”娇娘没点头,可她那表情却说明了一切。凤移花恼一会儿,想揍她一顿;喜一会儿,就想弄过来使劲揉搓一阵。两种感情变化莫测之际,瞅着她忍痛似得蹙起黛眉,那颗心便软了,将香膏扔给她,自己背过身去,郁闷道:“你这东西,人不大,心眼挺多。趁着爷此时有耐性,你着些。”“来人,爷要燕窝粥哪儿去了。”发着脾气,光着脚踩毡毯上就往外走。娇娘吐出一口气,整个人一下摊褥子上,赶紧伸手把那膏子拿过来,打开,一股幽香钻入她鼻子,她定睛一看,这是碧绿膏子,晶莹剔透。眼睛滴溜溜转,瞅着他走远了,赶紧挖出一块来又钻入被子里,闭着眼胡乱抹了一些,顿觉凉爽,疼痛减少了许多。不过一会儿,他端着白瓷碗走了过来,还冒着热气,笑什么似得,就像个老好人,可她知道,这人已然坏到了骨子里,谁也救不了。“小乖乖,热乎乎燕窝粥,喝了,喝了好睡觉。”她也确饿了,滚床单这事,是个费体力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