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的气息一下子笼罩住她。
“许边牧——”
“眼睛好像有点肿,是不是偷偷哭过了?”
乔绵僵硬地眨巴了下眼睛。
被发现了啊。
在来这之前,她在家偷偷哭过一次。
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真正分开过,她一想起来就难受。
更何况许边牧的专业管得那么严,想见一面,估计是很难很难。
乔绵不想承认,就嘴硬地说:“没有,没哭。”
“还说没有。”许边牧把头埋到她肩上,声音有点发闷,“你当我瞎么,你一过来我就发现了。”
“我……”
“别躲着一个人哭。”
“……”
“而且,我不是还在么,哭什么。”
她一下子忘了说话。
因为有温热湿软的东西开始一下一下触碰着她的颈间皮肤,像是极致耐心的,像是万般不舍的。
身上衣服宽松,她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却感觉他本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拢紧,而后松开,沿下找到了衣摆。
手掌是滚烫的。
所经之处也是滚烫的。
柔软被滚烫覆上,她的心脏就像被电击一样。
酥麻,难耐。
当乔绵正呼吸缥缈四肢无力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前一痛。
她有了半分清醒,按住了许边牧的手。
“呀!疼!松手!不许捏!”
他顺从地收手。
只是这个吻并没有结束。
还不懂迎合的她,被他无师自通般纠缠着,直到她的舌根被吮得发麻发疼。
停下平复呼吸的时候,许边牧摩挲着乔绵脑后的头发,本来有很多话想说,但现在他不想说话,只想跟她安静地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