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还觉得她适合干实事吗?庞太师鼠尾两端身居要职,太后节节败退,却一直留着他,未动他分毫,你说为什么?庞家常年为太后收集张首辅同党的消息,这些消息从哪儿来?”
玉婉太过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程知意笑着拍了下玉婉的肩膀,
“现在知道了?她在雀仙湖害你,是她给皇后的投名状,她想告诉皇后,她有心机,有谋略,即便是定国公世子楚瑾玄也是她的手下败将。
所以,雀仙湖的事,你得怪楚瑾玄!”
“啊?”
玉婉莫名其妙,“你对他的成见真是海枯石烂终不悔。”
程知意闷笑,
“谁让他不来拜年,也不来送礼。
你啊,天天围着他转,他这人最爱翘尾巴。
正神气呢,等着你去找他。
男人,我最了解了。
听说你一直等他来?”
玉婉梗着脖子,
“谁说得!
我要出门,我打算进宫,我出来看看天气,我在考虑穿什么。
你可别听烟柳胡说,我去花房看花。”
“哦!”
程知意肩膀一耸一耸,笑得前仰后合,
“坚持住,别让哥哥瞧不起你。”
“我需要你瞧得起,哼!
我进宫了!”
玉婉昂首挺胸气鼓鼓走了。
楚瑾玄!
害她没面子!
该不会又在准备议亲?
宫宴上楚大夫人趾高气扬看戏的模样,真是恨得玉婉想挠花她们母子的脸。
玉婉带琳琅进了宫。
往年初一,命妇们需进宫给太后拜年。
今年,太后去了,该轮到皇后摆威风,皇后被禁足了。
坤宁宫冷冷清清。
“皇后娘娘,玉婉给您拜年。”
玉婉跪在殿前,给皇后磕了三个响头。
她不怕皇后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