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只觉得下面某个部位一紧。
“关书记,我不做违背组织原则的事。”
“违背组织原则的事你干的还少吗?明确告诉你,老鸹庙要是有风吹草动,我拿你是问。”
“我是警局局长,和老鸹庙八竿子打不着,他们弄事,与我何干?”
“这事我交给你,你给我平息了,绝对不能出现大规模群体事件。”
“关书记,我给你打电话,是向你求助的,你却抛来一根绳子勒到我的脖子上。”
“纪委带人才不过两三天时间,你们就闹哄哄的,不管是非曲直,总得给上级核实的时间,调查后没事是个好同志好干部,查出事来谁都跑不了。”
“这话谁都会说,你是西陵的一把手,苏畅鞍前马后给你干了这么久,成绩有目共睹。有事了你不管不问,让跟着你干的同志寒心不?以后谁还撅着屁股弯着腰给你拉套。”
林恒也是豁出去了,高声说道。
那边的关雎像是被林恒的声音震慑了,许久才说:“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往上面协调,非要给你说清楚吗?你个瘪子,半夜三更给我吵吵。”
林恒也觉得刚才的话过了,说道:“对不起,关书记,我有点激动。”
关雎挂了电话。
······
西陵境内,苏家被留置,最高兴的莫过于龚超和段鹏老楚三人了。
龚超去应急局当书记,几乎没有什么事,应急局二三十人,平时的工作是督促一些单位做好安全检查,月底做几张报表。老楚去了司法局,分管普法宣传这一块,段鹏任局工会主席。三人平时闲的蛋疼,上午去单位应应卯,然后就在居民区的一座老房子里喝茶打牌。
苏家全被留置,虽然没有牵涉林恒,但林恒和苏畅的关系在县里是半公开了。
几人都认为林恒这几年之所以牛逼,是苏春茂在后面撑腰点拨。
官场就是这样,一个人能力突出,业绩突出,提拔的快,同事不看成绩人品,只说这人上面有人,即便是子虚乌有,也会编造出来一个很厉害的亲戚在某重要岗位。
苏家倒了,意味着林恒的靠山倒了,没有了靠山,还不是轻轻一推就倒。
这是倒林恒的最佳时期,把林恒和苏家挂上,苏春茂的好多违纪问题林恒肯定参与了,肯定帮苏家藏匿过赃款赃物。
墙倒众人推,此时不推何实推。
老房子的茶馆里有简餐,三人要了几个小菜,喝了起来。
“段主席,这几天林恒在单位吗?”龚超问。
“别叫我主席了,听见这两个字膈应,在单位当个工会主席,不如乡镇一个派出所副所长。”
“你还在警局,是实职副科级,以后有当局长
的希望。”
“你们的副局长都不干了,我还争那中球。”
“别急,听说了没有,苏家全部倒台了,下一个倒台的就是林恒,把林恒怼进去,一朝君子一朝臣,你段鹏还有发达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