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一直开到警院家属院,来到牛老师家门前,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打牛老师的电话,牛老师说在外面吃饭。
“我在你家门前。”
“你,你什么时候来京城了?”
“今天一早动身,下午给你联系的时候就到了京城。”
“你那个病号安排住了吗?”
“安排住了。”
“安排住不就行了,明天早点回去,我知道你们很忙。”
“我想见见你。”
“电话上说不行吗?”
“我怕说不清楚。”
“你小子,偷袭我。
你到小区对面的茶店等着我!”
“好。”
在茶店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牛老师从外面进来。
“牛老师,真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
“你真拗,什么样的病号非要你亲自来护送?”
“病号的事只是其中之一,我来还是说苏畅家的事。”
“林恒,我是搞刑事技术的,和纪委不熟悉,你让我打听谁去?”
“你能不能打听,我把情况给你汇报一下,你觉得里面可能有玄机,就问问。
要是觉得苏家全被留置是罪有应得就不要问了。”
“你和苏畅关系确定了?”
“确定了,准备结婚。
到时候您能去,我们将无上荣耀。”
“你带有个人偏见,是基于个人感情才来找我的。”
“不,即便和苏畅没有这层关系,我也会来找你,那个文物案你知道吧,我们从黄建林那里收缴了一个提梁壶,是断代时期的国宝。
苏畅的爸苏春茂知道他的价值,如果他有私心,那时候说一句话,那玩意没有多大价值,送给我吧,你说我会不会送给他?
肯定会送的,从黄建林老爹的坟墓里取出来,我说有多少古玩就有多少古玩,我拿走几件谁都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