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孤灯昏黄,将王壤照得模糊不清,却是最踏实的样子。趴在床上的禇风侧着头看着他,满足得叹气。
无聊中,禇风伸手去摸他腹部不是非常硕大但是非常有安全感的肌肉,王壤一愣,挑眉问道:“就好了?”
禇风马上缩回手,继续装死鱼。王壤笑着把他拉了起来说:“别装了!你在浴缸里已经睡过一觉,我不信你还能睡得着?”
“不信也没用,反正我来不了了。”禇风刚被拉起来,又马上趴回床上,王壤看着直笑。
“我厉害到让你吃不消了吗?”
王壤的语气里有几分得意、几分戏谑,禇风回答:“厉害!厉害!你最厉害!”心里却在说,总有一天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
王壤斜斜的躺了下来,躺在他身边,在他耳边说:“我这么厉害,你不想再尝尝?”
禇风发自肺腑拒绝道:“不要!”
“为什么?”
“来不了了啊!”
“真的?”
“嗯!”
“你下面比你的嘴诚实。”
禇风抬起身子来,往下面看了看,看到自己被撑起的三角内裤,羞红了脸。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禇风的脸羞得更红了。
王壤凑过去,亲吻禇风的后背,湿热的舌尖把他撩拨得如火烧火燎。
禇风翻了身躲了过去,说道:“X生活频繁容易早衰,我是为你好。”
“不用你为我好。”王壤调笑道:“别人一夜三次。”
“别人一夜三次,一次十分钟,而你……”禇风哼笑一声说:“一次至少一个小时。”
“一次十分钟的一夜至少七次,”王壤伸长脚把禇风勾了回来,居高临下,对着他郑重其事的说:“我一夜三次不过分。”
王壤痴迷的看着禇风,随之一个吻落了下来。禇风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亲,接着犹如泥鳅一般滑了下去。
“又玩?”王壤坐了起来,没好气的说:“这次若再被我抓到,你就……嘿嘿……”
黑了的天很快天亮,天亮又天黑,几天过去。
禇风靠在王壤身上躺在浴缸里,回味着从王景业手里死里逃生的近一个月来的种种,平静美好得犹如幻象,犹如浴缸上飘荡着的水蒸气,却又不能说它不真实,只是不敢奢望留得住。
禇风叹气,王壤问他怎么了,他抓住王壤的手放在胸前,按了按,说:“我想回A市。”
“为什么想回去?觉得腻味了吗?”
“不是。”禇风回答完,咂摸着不对味,“不会是你觉得腻味了吧?”
禇风回过头看王壤,王壤眼睛一眨不眨的说:“怎么可能?一辈子都这样都行。”
王壤摸了摸禇风的头,一粒水珠从王壤洁白的腕上流到他的额头上,流向他的眼睛。他眨了一下眼,水珠便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碎裂开来,犹如露珠挂在兰草的叶尖。
王壤怕他会觉得不舒服,捧起他的脸,用拇指帮他抹去,却在他的脸上留下更多水珠,将他装扮得美艳X感,王壤不由自主的吻了他,又吻了他。
过了许久,王壤问道:“不回去好不好?”
禇风搂住他的脖子,投进他怀里,恋恋不舍的蹭了蹭。“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回去,去看看公司怎么样了,去跟我父母说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还等着跟你举行婚礼呢!”
“等几天,我把手头的工作做完了,跟你一起回去不好吗?”王壤也期待与他举行婚礼,甚至更迫不及待。
这些日子以来,他俩不止一次讨论过婚礼要在哪里举行、以什么形式举行、宴请哪些人等等。